她氣笑了，剛剛資訊不還秒回嗎？

她用力在螢幕上打字：【顧灼，你再不接一個試試】

她又打了過去，對面頓了頓，果然接通了。

接通便是死氣沉沉的沉默，像是也在賭氣。

他有什麼氣好生的？

「顧灼，你什麼態度？」

他故作平常：「我什麼態度了？我態度很正常啊。」

「」簡寒深吸一口氣，「可我感覺你很疏遠我，我沒做什麼惹到你吧？」

「說話啊。」

他仍是沉默，半晌，道：「你那天又沒喝酒，為什麼要問我那種話？」

終於憋出來了。對付這種性格的人果然就要強勢一些。

簡寒聲音帶著笑，有點欣慰：「你覺得呢？」

顧灼心裡一揪，酸澀的痛楚蔓延到指尖，擴散成熱氣撲到臉上。他給自己吹了吹小電扇，「我覺得我覺得不太好。」

「沒問你好不好，讓你猜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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