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道:「是我舅舅。」
他目光如月下冷泉一般,盯著簡寒的眼睛,不想錯過她的任何情緒:「覺得噁心嗎?」
「噁心」?
簡寒腦子轉了個彎,想到了最駭人聽聞的那個方向,緊張地問:「你,是那個意思嗎?」
「是啊。」他輕鬆道,「而且,據說我和他長得很像。」
「他過去彈鋼琴也很有名,不過在二十歲那年被人惡意傷了手,服用安眠藥自/殺了。」
溫禮亭看著自己的手,同行都是這樣,彈琴久了,指尖會比一般人粗一些,不那麼美觀。可對於依仗樂器為生的人來說,手就是命門。
他將手垂了下去,臉上的笑意很淡:「知道這件事以後,我就莫名排斥起了鋼琴。」
簡寒:?
不是在說他舅舅的事嗎?怎麼一下子轉到這裡了?
他是覺得自己被母親病態地養成了舅舅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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