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臉歉意,垂著腦袋說著:“老婆,對不起,是我不好,那我現在去洗,你稍微等我一會行嗎?”
詩暖只想拿塊白布把自己給蓋上。
我能說不行嗎?說完後,他會不會連澡都不洗,又撲過來了。
早知道,就應該從一開始推開他的,現在好了,他還是想要。
本想著給他親一下,然後各自心滿意足的睡過去,誰曾想,他的胃口那麼大,真心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司禮,你還是。”她捂著臉不敢看他:“你去洗吧,我開始困。”
話沒說完,溫司禮一下子從床上離開。
緊接著,浴室裡面傳來了水聲。
聽著裡面淅淅瀝瀝的聲音,詩暖眼前發黑。
“糟了,這下子,我是真沒睏意了。”
“司禮一看就是鐵了心的,連話都等不及聽完,撒腿就跑了。”
不用等一會,她已經看到了自己半死不活,在溫司禮身下嬌喘求饒的畫面了。
心裡跟苦瓜一樣苦,苦死了。
“床下戀愛腦,老婆奴。”
“床上戰鬥機,永動機。”
“我這悲催的老腰,又得辛苦了。”
詩暖試著催眠自己。
數羊中…
睡不著。
數水餃中…
也睡不著。
聽催眠曲中…
還是睡不著。
“啊啊啊,我生氣了。”
“看來,得使用絕招了。”
詩暖拿出手機,開始播放班主任上課時的聲音。
“這下子,我總能睡著了吧。”
躺回到床上,她已經美美的想要做個好夢了。
然。
眼睛還是睜著的,壓根沒睡嘛。
以為是勝利,沒想到是團滅。
她咋呼起來:“沒一箇中用的。”
她不理解:“怎麼可能呢,我上學那會,聽到班主任上課的聲音就想睡覺的。”
“怎麼這會,我睡都睡不著了,是我開啟的方式不對嗎?還是錄音它,過期了。”
眼淚要掉了,清白又要不保了。
詩暖望著天花板,滿臉寫著生無可戀。
毀滅吧,消失吧,找個地洞鑽一下吧。
傷感不到十秒,那道熟悉的聲音又又,又來了。
“老婆,我們來貼貼吧。”
二話不說,他一個飛撲上床,抱著詩暖的腰吻了下來。
為了方便行事,他浴袍壓根沒繫上,直接開出來了。
詩暖的手被他帶著摸在腹肌上,又想色誘她犯罪了。
心想著:白給的便宜不佔是傻子,那我可就不客氣啦。
伸出邪惡之手,詩暖在他身上胡亂的摸,塊塊都健碩有力,像極了黑色巧克力。
小麥色的腹肌,還是八塊的,這就是健康的膚色,我喜歡。
溫司禮看著她在身下享受的模樣,手上也開始不老實了。
似裝了導航般的手,一下摸在她的胸上面,一手掌握住了全部。
瞬間,她不淡定了:“你,你想幹什麼?”
溫司禮掐著她的細腰輕笑,答非所問:“老婆,我這是在給你行使權力。”
詩暖微愣:“什,什麼權力?”
溫司禮用鼻尖抵著她的額頭,嗓音低啞:“老婆,當然是你玩弄我的權力,你是我的,我亦是你的,我渾身上下,都只屬於你。”
“相對的,你的身體,靈魂,你渾身上下每個地方,也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讓你摸了我的,你是不是也該讓我摸回去。”
她暗自咬唇:要了老命了,這是在玩我呢。
我就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什麼餐都沒有。
更何況,他居然還是在晚上給我的,分明就是故意的,衣服不好好穿,開那麼大個口,就為了讓我犯罪。
詩暖嘴硬不承認:“我,我又沒,沒摸你,明明就是你自己拿我的手摸的,我又沒說要摸你的,你少給我亂按罪名。”
“哼。”他輕笑。
溫司禮從她身上離開,背過身去。
這給詩暖整得一愣一愣的。
心說:玩什麼呢?生氣了?
溫司禮內心戲又來了。
老婆不和我貼貼,她摸都摸了,還不肯承認。
是我拿的你手又怎麼樣,可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