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不適。
精神氣還算好的,力氣倒是沒多大的變化,說話時,也沒感覺到很累,和沒昏迷前,狀態差不了多少。
詩暖扭頭看他,說著:“司禮,我已經好了,你今天就回公司去吧。”
溫司禮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在家裡,怕又昏了過去。
他關心說:“老婆,這不用急的,你的身子更重要,我還是留下來多照顧你幾天比較好。”
看他執意如此,詩暖不想多說什麼了。
估計,又是想著借這個機會,在家裡照看自己,不讓自己操勞。
昏迷這幾天,怕不都是這樣過來的。
又過去了三天。
詩暖總算是下了床,她穿上鞋子踩在地板上,都快有點不適應了。
那些天,溫司禮一直在照顧,看著她,什麼活都不讓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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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擦臉,吃飯,就連中午那會做好飯送到公司去,她一件都沒法做。
只能躺在床上,等著溫司禮來服務自己。
但凡她想要下床做點什麼,溫司禮立馬攔住了她。
特意交代說:“老婆,有什麼要做的,你吩咐我就好了,我替你做”。
走進洗手間裡面,詩暖剛擠好牙膏。
身後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老婆,我來了。”
推開門卻不見詩暖的身影。
溫司禮嚇得差點把飯菜打翻了。
冷靜過後,他把托盤往桌上放,開始各個角落找。
床底下,沒人,沙發那裡,沒人,陽臺上,也沒人。
正當他要去洗手間,詩暖從裡面走了出來。
溫司禮著急的模樣:“老婆,你怎麼下床了?怎麼還自己一個人。”
見他這樣,詩暖剛想說:“我沒…。”
不等她話說完,溫司禮把她抱起往床上坐著。
拉來一旁的被子蓋她身上,雙手緊握著她白嫩嫩的小手。
他問題一堆的襲來:“老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感覺身子怎麼樣?有哪裡覺得不對勁的嗎?”
見他擔心成這樣,詩暖微笑著:“沒事,我覺得那都好,司禮,你不用那麼大驚小怪的,這些天你把我照顧的很好。”
聽到她說好,溫司禮放鬆了不少。
雙手鬆了點,不再緊緊握住她的手。
他好似輕鬆的語調:“老婆,你沒事就好,這幾天我都擔心怕了,就怕你出事,會這樣離開我,好在只是虛驚一場。”
詩暖溫柔一笑:“司禮,咱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了,你餵我吃飯吧。”
溫司禮答:“好。”,端起桌上的粥來吹涼。
接連一兩個星期,詩暖都被當成病人一樣被照顧著。
房間不能出,活,一點不能幹。
每天都躺在床上,等著溫司禮回家。
晚上。
別墅門口。
開啟車門後,溫司禮手提著一個袋子,狂奔進屋子裡。
先來到廚房裡面,他將袋子裡的東西拿出來,放在冰箱裡面。
隨後,洗手,繫上圍裙,開始做今晚的飯。
八點左右。
房間門被推開。
香氣順勢飄了進來,詩暖不用看都知道來人是誰。
放下手機在桌上,她期待著問:“司禮,今晚做了什麼好吃的?”
溫司禮看她嘴饞的樣子,已經在迫不及待的搓搓手了。
看來,最近恢復的不錯。
放下托盤裡的飯菜,他一道道念出名字:“老婆,我做了菠蘿咕咾肉,蓮藕燉排骨,番茄菜花,紅燒鯽魚,還有肉沫山藥粥。”
詩暖實力捧場:“哇,這麼豐盛,看起來就很好吃,聞起來也十分的香,司禮,你真不愧是家庭煮夫。”
端起裝粥的碗,溫司禮吹涼一些喂到她嘴邊:“老婆,小心燙,慢點吃。”
乖乖吃下這一勺,詩暖拿過碗,說:“司禮,我自己可以吃的,你要不先去洗澡。”
他不放心,擔憂的眼神:“老婆,我來吧,你的身子…。”
“沒事的,司禮。”詩暖打斷他的話。
十分堅定的眼神說:“我已經好了,我可以自己吃的,你快去吧。”
溫司禮妥協說:“好吧,老婆,那你吃慢點,我去洗澡,一會碗筷我來收拾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