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被雨水打溼,詩暖回到家後,不管不顧地跑上樓。
來到溫司禮房間前敲門。
“哥哥,你在裡面嗎?”
“我是暖暖,你在裡面嗎?”
“哥哥,你在嗎?”
她不顧自己還渾身溼透,一個勁的敲門。
在學校裡等著溫司禮來那會,詩暖的心就沒懸下來過。
一直忐忑不安的,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在發生。
在學校裡等不到溫司禮來接自己,詩暖害怕他出了什麼事,或是在路上有了什麼意外。
從前,他都是早早的守在校門前等著自己的。
今天,他卻沒有及時來,發給他的訊息,還一條也沒有回,肯定是出了什麼事。
敲了好一會。
房間門開了。
詩暖立馬換上了微笑,關心道:“哥哥,你在家,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你出…。”
發覺哪裡不對勁。
她看著溫司禮嘴唇發白,額頭上還冒著汗,臉色也不太好看。
立馬意識到了不對勁。
“哥哥,你怎麼了?”詩暖扶穩他的身體,滿臉的擔心:“是不是身體那裡不舒服。”
溫司禮先和她道歉:“暖暖,今天對不起,我沒能去接你放學。”
詩暖不在乎這個,她只關心溫司禮到底發生了什麼。
怎麼會一下子不見,他就虛弱的連門邊都扶不住了。
她滿臉的擔憂,不知發生了何事。
“哥哥,這沒關係的。”
“你身上怎麼那麼冷,是不是生病了?”
溫司禮身上抖得厲害,臉色也越發慘白了。
隔著薄薄的襯衣,都可以感受得到,他的身體冰涼。
“哥哥,我看你不太好的樣子,咱進去裡面休息一下吧。”
詩暖扶著他趕緊到房間裡面去。
扶著溫司禮躺到床上,詩暖用手探了探他的額頭。
燒的有點嚴重,燙手的很。
她不懂:“哥哥,你生病了,怎麼不和我說?”
溫司禮白著唇,虛弱的說:“我沒事暖暖,別太擔心了,你幫我給醫生打個電話。”
詩暖拿出手機:“好好,我現在打。”
背過身去打了急救電話。
溫司禮將手機裡編輯好的訊息傳送給助理田森。
不一會,詩暖便被人帶走了。
那天,溫司禮的房間裡面不停的進人,端出來的卻是一盆盆血水。
每一盆血水上面,都還混雜著紗布,棉籤。
詩暖被人鎖在房間裡頭,不知溫司禮的情況如何。
她向田森詢問,可他閉口不開。
那段日子,溫司禮總是一個人待在房間裡頭,公司不去,也不接送詩暖上下學。
詩暖不知道溫司禮身上發生了什麼,只記得,那個時候的自己,是由司機接送上下學的,早中午晚飯,也是她一人在吃。
“怎麼會。”
“夢到這個。”
詩暖從夢中驚醒,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汗珠。
記憶裡最不想記起的,怎麼偏偏夢到了。
“那個時候,也是這樣,好幾天都連著做。”
“所以那個時候,司禮他到底是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會突然發燒?”
直到如今,詩暖都不知道,當年那會,溫司禮是出了什麼事。
只知道,她再一次見到溫司禮,是兩個星期後了。
此後,溫司禮再也沒有缺席過她上下學的每一天。
中午飯點一到。
詩暖坐上約好的網約車,來到溫司禮的公司。
路上,她還對於夢中的那件事情耿耿於懷。
那麼久都不再做的夢,怎麼突然一下子又找上門來了,心裡頭有種不好的預感。
付了錢,詩暖下車走到公司裡面。
前臺看到詩暖走來,立馬上前迎接。
她們齊齊笑道:“董事長夫人好。”
被這一聲嚇到,詩暖有點不知所措:“你們,你們認識我呀。”
前臺們紛紛應聲道:“當然啦,您和董事長領證那會,田助理就來向大家說明了。”
“現在我們看到您,一眼就認得出來,絕不會認錯的。”
詩暖有些受寵若驚,在學校都不一定有人認得出她。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