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愛我的,是不是,你快說嘛。”
不給人回答的時間,他一臉嬌羞的自問自答。
“我就知道老婆最最愛我。”
“我也最愛老婆了,最最愛你。”
猝不及防,一個吻蓋在她的唇上。
而後,他解釋著:“老婆,我說的那些不是什麼噁心的話,那是土味情話,是我最近看影片學到的,怎麼樣,你喜不喜歡?”
詩暖內心氣到吐血:喜歡,呵,喜歡到想把你給埋了。
都怪你,害我團戰輸了,被隊友追著罵,還被嘲笑了。
他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一會不見,戀愛腦又長了?
溫司禮晃著她的手臂問道:“老婆,你怎麼不說話,你不喜歡我說的土味情話嗎?”
眼睛斜著看他,想刀人的心,蠢蠢欲動。
但又沒法下手,他沒了,自己就得在,牢裡面過後半生。
詩暖笑的好僵硬,咬牙切齒:“喜歡,好喜歡呢,真的喜歡到不得了,司禮,你現在能吃飯了嗎?”
端起飯盒,溫司禮狼吞虎嚥般吃了起來。
他只收拾了米飯,剩下的肉,都留給了詩暖吃。
如獻寶般的覲言:“老婆,你打遊戲累了吧,吃一點補充體力,我親自餵你吃,能量加倍。”
“來,老婆,張下嘴。”
詩暖張大嘴巴,吃下所有他留給自己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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