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他做的飯,詩暖又感受到了滿滿的愛意。
飯菜的量多,代表自己在他心裡的份量,是別人比不了的。
吃完加量的飯菜後,詩暖放下碗在托盤裡。
看著地上滿滿的零食袋,全是溫司禮買來的。
她感慨著:“這些天,也不知道司禮又在背後做了多少我看不到的事。”
“我昏睡了三天,他又是如何過來的呢?”
詩暖腦中的墨水有限,實在想象不了那個畫面。
能看到的,便是醒來後,溫司禮在她昏迷時殘留下來的一絲痕跡。
洗完澡,溫司禮開心的走來說:“老婆,一會我能抱著你睡覺嗎?”
詩暖知道是為什麼,她點頭:“當然可以,司禮,我們是夫妻呀。”
聽到“可以”兩字,他激動的抱住她,猛親一口在她臉上。
“老婆,那你等我一會,我很快就上來陪你。”
沒給詩暖回答的機會,溫司禮已經拿著托盤跑下去了。
她在後面笑:“幹嘛跑那麼快,我不是都答應讓他抱著了嗎?”
醒來後,被他照顧的那些天,都是如此過來的。
溫司禮洗完澡就來問一次:“老婆,我可以抱著你睡嗎?”
每次,詩暖都回答:“可以”。
然後,他就興沖沖的拿上托盤離開房間。
還要留下一句:“等我上來”。
詩暖沒搞懂他要幹什麼,只是他說什麼,自己便說“好,可以,沒問題”。
不到十分鐘,他幹完了廚房裡的活。
回來的第一時間,撲到床上抱著詩暖說:“老婆,我終於可以抱著清醒狀態下的你睡覺了,想想就覺得好激動,好開心。”
“老婆,我不用再對著沒有回應的你說話,真的太好了。”
“老婆,我們睡覺覺吧,今晚先不貼貼了,等你再好些吧。”
詩暖笑而不語,翻過身來也抱住了他,甜蜜的合上眼睡去。
心想:在那段日子裡,司禮都抱著睡著的我,說很多話嗎?
翌日。
太陽光懶洋洋地曬在床邊一角,後悄咪咪地爬到詩暖的身邊。
像極了男朋友爬床時,在你耳邊輕暱溫柔地喚你起床吃飯。
微強的日光曬得她眼睛不舒服,抬起手臂遮住光亮。
哈了一口氣後,她想著再睡十幾分鍾。
十分鐘過去~
太陽光放肆的照亮了整個床,就算是悶在被窩裡面,也會受到它的影響。
實在被追趕的睡不著了,在被窩裡面伸了個懶腰,詩暖睜開惺忪的眼起床。
抬頭看了眼時間,十點三十七分。
她自嘲一句:“又睡到這麼晚,真是越來越像只豬了。”
有這個現象,也怪自己身子不好,昏迷了那麼久,一醒來就躺在床上,啥活都幹不了。
只因為,溫司禮說過:“老婆,你的身子才恢復,先不要過度操勞,有什麼活,我來幹就行,你想要什麼,都吩咐我做”。
然後,他就把家務活全攬在自己身上了,就連中午做飯那會,也是他趕回家來做的。
就為了不讓剛醒來的詩暖,幹到一點家務活。
好不容易自己的身子恢復了,中午那會可以給他做午飯送到公司去。
溫司禮還要說東說西的:“老婆,我不是說了,你剛醒來不要操勞的嗎?怎麼還來給我送飯,來的路上累不累,趕緊坐下我給你捏捏腿。”
完全不給人說話的機會,他拿走詩暖手上的食盒,按著她坐到沙發上。
邊按著,話還不忘記說:“老婆,只許一次,下不為例,你往後別再送飯過來了,萬一你在路上出了什麼事,我又得擔心好久了。”
詩暖無奈的笑說:“我沒事了,司禮,我真的已經好了,你把我照顧得十分到位,我好的特快,你不需要那麼擔心我的。”
不想,溫司禮就是不聽。
還一句話把她給噎死了。
“老婆,那也不行,你能保證自己不再暈倒嗎?”
詩暖頭頂飛過一群烏鴉。
心想著:這是我可以控制的嗎?
我也不想昏迷的,還錯過了那麼多美食。
想起床頭櫃上面的零食袋,多到放不下,地上都囤積了好多。
聽溫司禮講,這些買來就是誘惑自己醒來的。
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