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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夢裡的三天三夜

詩暖笑著:“知道啦。”

等他走後,詩暖躺在床上想了想最近發生的一切。

醉酒撲倒,領證結婚,出來蜜月,隱瞞關係。

她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好像缺了點什麼。

光盯著天花板想不出來,她閉上眼睛,試著想,到底是哪裡錯了。

睡完人負責了,領證後在一起了,還得知了彼此的心意,蜜月也出來了,關係也答應隱瞞了。

沒有那不對呀。

她突然驚醒:“蜜月。”

“說好的出來蜜月,我都和司禮幹了些什麼?”

詩暖仔細回想來這裡發生的每件事。

除了明白了彼此都喜歡著對方,答應關係不公開外,兩人啥也沒幹了。

除了自己去了趟海邊,還有在外面吃了一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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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度的什麼蜜月啊。”

她鬼哭狼嚎著:“誰家好人度蜜月啥正經事不幹的,這玩意不是可以促進感情的嗎?”

詩暖無助的看向天花板,兩行淚掛在臉上愣是不敢掉。

忽而想起來什麼,她大腿一拍,質疑的語調:“我都已經結婚了,可洞房還沒入?這算結婚,算嫁人了?”

怎麼看都不像是恩愛夫妻會幹的事。

詩暖一想到,她的淚就跟開了水龍頭一樣。

“除了喝醉酒那兩次,我連司禮的身子都沒摸過,看都沒看過一次。”

“喝了那麼多酒,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別說體驗感如何,我連是什麼滋味都不知道。”

她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我總是在喝醉酒的情況下,才撲倒司禮呢?”

“為何,就不能有一次是在清醒的狀態下?”

“我很需要一次,我得清醒,才能知道在,在他身下是什麼樣的體驗,不然,以後連回憶的細節,我都不知道如何說。”

詩暖雙手撐著臉,左思右想,也沒想明白,為什麼她每次喝完酒,第二天醒來就和溫司禮光著身子躺床上了。

她都有點懷疑,是酒後壯膽嗎?還是酒後吐真言了?怎麼每次都那麼湊巧。

等到溫司禮做完晚飯回來,詩暖還是沒想明白。

想著問一下溫司禮,那兩次都是如何度過的,又不好意思開口。

萬一,溫司禮突然來一句:“暖暖,你體驗過我兩次了,難道你都沒記住的嗎?還是說你就只是想睡我”。

問的她心虛,還不如一開始就不問。

又或是,他會說:“暖暖,是不是你覺得那兩次我表現的不夠好,所以,你在暗示我做第三次”。

說著說著,溫司禮突然壓了下來,絲毫不給詩暖思考,或是做思想準備的工作。

三天三夜,是他所說的第三次體驗。

啊啊啊~

詩暖被自己腦子裡面想象的畫面嚇到尖叫。

溫司禮走來,輕聲問:“怎麼了暖暖,做噩夢了嗎?”

看到他那張臉,剛才腦子裡的那些話又開始播放了。

詩暖捂著眼睛不敢看他,嘴裡念著:“別過來,別靠近我,我不要體驗了,我不想再喝醉體驗第三次。”

聽著她的話,溫司禮臉上掛著疑惑。

什麼不要體驗,什麼第三次?

“暖暖,你是怎麼了?”

“你告訴我,你做噩夢了嗎?”

溫司禮關心的話還在說,一心只想知道詩暖發生了什麼。

他安撫她受驚的情緒。

“暖暖,別害怕,夢裡的東西是假的,做不得真。”

“別怕,哥哥陪著你,別害怕。”

被他溫柔體貼的抱在懷裡哄,詩暖害怕的心得到了緩解。

她在心裡告訴自己:是假的,不要害怕,哥哥他不會對我做的。

想到那會的溫司禮,整個人像只喂不飽的猛獸,啃咬著她的脖子,撕扯著她身上的衣裙,無止境的在她身上摩挲,索取。

詩暖不敢想象後面的情節了,那三天,對她來說是噩夢。

她害怕那天的到來,她急著求證:司,司禮,你會喜歡三天三夜的體驗感嗎?”

被詩暖這一問,溫司禮有些懵了,不知如何作答。

“你說話啊,司禮,你說啊。”她害怕溫司禮會說喜歡。

那在夢裡的那個場景,不就得應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