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詩暖不知所措時,迎面走來一個人問她:“詩小姐,行李我們要送到哪裡?”
跟著他一起看了眼後備箱裡的箱子,詩暖滿臉疑惑。
內心也是十萬個為什麼。
不是說都讓助理安排好了嗎?這行李又是怎麼回事?
哥哥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把行李打包好的?
吩咐司機跟著自己走,詩暖剛進酒店大廳,就看到溫司禮坐在一旁等著。
她氣沖沖跑過去問:“哥哥,你什麼意思,你把我一個人扔在外面就算了,你啥時候收拾好的行李,為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溫司禮輕聲回應:“暖暖,你答應和我結婚領證時,我讓助理回家收拾的,在登機時,他就把收拾好的行李拿給我了。”
聽完,詩暖不可思議的張大嘴巴。
心想:天吶,都玩的這麼瘋狂了嗎,司禮他,還真的把自己當霸道總裁了。
本以為憑空出現的行李箱是小事,來到房間後,看到只有一張大床那會,詩暖才覺得,這才是事。
她看向溫司禮,滿眼的不可置信:“哥哥,那什麼,你只讓助理訂了一間房間嗎?”
“我們兩個人,今晚要怎麼睡,你睡地板,我睡床。”
心想:總不能讓我睡地板,你來睡床吧。
那可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難怪會單身那麼久,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溫司禮看向她,原話複述了一遍他發給助理的訊息。
開始朗讀:“我和夫人要去度蜜月,幫我們挑挑哪裡比較適合,要快,迅速,還要記得訂機票和房間,到時候,找我報銷。”
其實,這一切他早就已經計劃好了,就為了等今天。
聽完他的解釋,詩暖的頭直搖。
怎麼可以這樣隨便,都不需要商量一下哪裡好的。
交代給手下人,直接就過來了。
她扶額說他:“哥哥,你怎麼能這樣說,他不誤會才怪呢。”
溫司禮摸著腦袋看她,疑惑不解:“暖暖,怎麼了嗎,不是這樣說,那我應該怎麼說?”
詩暖看著他,怎麼傻乎乎的。
出門在外,不懂得如何安排好一切就算了,還不知道從一開始問清楚。
這下子可好了,又得想辦法,還得告訴他怎麼做。
詩暖耐著性子和他講:“哥哥,你應該讓你的助理訂兩個房間,再不濟就訂雙人房。”
“反正不能只有一個房間,這裡就一張床,我們兩個人怎麼能睡,傳出去影響多不好。”
這會,溫司禮倒是不迷糊。
頭腦還賊清晰了。
“暖暖,我們不是夫妻了嗎?”開口就是靈魂暴擊。
他抓著她的手,目光灼灼:“為什麼不能一起睡?”
詩暖一時啞口,處於下風。
心裡糾結:要和哥哥說實話嗎?還是找個藉口搪塞一下?
被他看的很不自在,詩暖輕輕拂掉他的手。
眼神閃躲的避開他說:“哥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怕自己睡相不好,會打擾你休息。”
聽完她的解釋,溫司禮笑的極輕,難以捕捉。
他在心裡慶幸:暖暖不是要和我分房睡,真是太好了。
然,開心不能過早。
不然下一秒,打臉會找上門來。
“哥哥,時間還早呢,要不…,”詩暖又往後挪了幾步,低著頭繼續道:“你再去開一間房?”
聞言,溫司禮立馬不笑了,漆黑的眸子死死盯著垂下腦袋的詩暖。
“你抬起頭來,看著我,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詩暖知道他生氣了,第一次,他沒有叫自己的名字。
這時候的她,壓根沒膽看他,怕死的更快。
溫司禮眼看她就打算一直這樣,心裡頭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以為她真的只是怕自己會睡不好,沒想到,她就是不想和自己待在一塊。
清冷疑惑的質問聲從頭頂傳來。
“暖暖,你是嫌我年紀大,還是體力差?”
“你是怕我滿足不了你,所以打算現在就踹了我?”
“然後,到外面找一個比我年輕,體力比我好,長的比我帥的小白臉是吧?”
他臉上浮現一抹苦澀,決絕地想轉身離去。
詩暖一下子拉住他的手,慌亂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