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她說:“好,我們現在開始。”
“哥哥,你坐下吧。”
詩暖避開他的眼睛,將畫畫紙放好在畫板上。
那一夜,是溫司禮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他們獨處一屋,還是詩暖主動來的。
最後,那幅獲獎的畫,被溫司禮收藏了起來。
上面的他,眼睛裡面好像倒映著詩暖的身影。
如同在為他畫像那會,溫司禮的眼睛裡面,裝的都是她。
那麼多年了,他的視線始終被她牽引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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