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臥室內。
“嘶。”
“疼。”
詩暖從睡夢中醒來,才動了一根手指,整個身體就像是散架了一般,動彈一下就疼得不行。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竟然是自己。
昨晚好不容易撩動了溫司禮,誰知道他像是被什麼附身了一樣,對著她無盡的掠奪,還拿出了byt。
她在身下一驚:“你…,司禮,你什麼時候買的?”
性感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咱們結婚前買的。”
“這不,今晚正好派上用場了。”
詩暖還沒反應過來,他帶著炙熱纏綿的吻又壓了下來。
回憶片段被迫結束。
詩暖吃力地抬起痠軟無力的手臂,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片青紫,紅成一片的草莓印蔓延到鎖骨,胸前,腰間…,就連手上也難逃倖免。
抬頭望著地毯上凌亂的衣物,全剩下自己的了,白色的吊帶裙,被撕成好幾條的散落在四處,白色內內被團成一圈扔在地上。
空氣之中還散發著濃濃的旖旎氣息,濃烈的荷爾蒙,讓人意亂情迷的氣味。
詩暖捂著頭,昨晚上那些火熱的細節又找上門來了,還變得更加清晰,像是烙印在腦海之中。
房間裡,男人沉重的喘息聲和女人軟綿綿地哼唧聲,臉頰上交織的汗滴,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分不清誰的更加熾熱。
最後,她竟然還主動脫掉溫司禮身上的襯衣,往地上狠狠一甩,再次呼吸交纏。
追憶到這裡,她的小臉瞬間紅的發燙,趕緊把捂著頭的手放在臉上。
詩暖晃了晃腦袋,想要甩掉昨晚上自己的荒唐行為。
要不是昨晚自己是清醒的狀態下,她怎麼也想不到,溫司禮就是活脫脫一個衣冠禽獸,人面獸心的傢伙。
在床下,他是溫柔體貼,居家好男人,可在床上,他就是一個蠻不講理的野獸,除了侵略,攻城掠地,別無其他的思想了。
從他拿出套的那一刻起,詩暖才知道,他已經蓄謀已久了。
一晚上,用掉了八九個,難怪起來時那麼痛。
“造孽了。”
“早知道不該放賤的。”
“我要是早知道,司禮他是這樣的,我打死都不撩他。”
詩暖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她拍了拍腦門,嫌它太廢了。
都怪前兩次喝的太死,完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腦袋真是不中用,一點印象片段都留不下來。
害得我好奇心太重,非得親自體驗一番,結果給我整這一出,差點死在哥哥身下。
“暖暖,你起來了嗎?”溫司禮的聲音在不遠處傳來。
聽到他的聲音,嚇的詩暖趕緊躺下裝死,卻忘了自己的身子還疼著。
還沒躺下,先發聲了。
“啊,我的腰。”
溫司禮一推門進來,就聽到她的這句話。
詩暖扶著腰的地方,和他尬笑著:“哥,司禮,早,早上好啊。”
他走過來,將早餐放在桌上。
隨後,問向詩暖:“要我抱你去洗手間嗎?”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詩暖不好意思的低頭說:“我,我沒穿衣服,司禮,你到衣櫃幫我隨便拿一件可以嗎?”
“好。”他說。
看到他走了,詩暖趕緊慢動作躺回被窩裡。
心裡頭暗下決心:下次,我再也不撩他了。
除非,我是嫌自己的命太長,要不就是,不想下床。
“暖暖,衣服拿來了,你換吧。”
溫司禮手上拿了條白色長裙,好有白月光的感覺。
詩暖探出頭來,一把拿過衣服:“謝謝司禮,你先轉過去。”
他聽話的轉身,詩暖又躲回被窩裡,不顧身子上的痠痛感,快速將裙子穿好。
腦袋冒出來那一刻,她大口呼吸,差點悶死了都。
聽到動靜,溫司禮回過頭來說:“暖暖,換好了,我抱你去洗漱。”
看到他要靠近自己,詩暖條件反射的推開他的手,嘴裡“啊啊”叫著。
“別過來,你別過來。”
“我我,我自己就可以。”
詩暖滾到床的另一邊下來,用手防著他來走,每走一步都要提心吊膽的。
溫司禮看著懵愣住了,這是搞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