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拿捏,顯然他根本沒有被任何人拿捏。他是自作自受。”
“至於李緒寧,我瞧他跟李岸浦感情很深,也就不必強行帶回來。”
徐晏清擦完手,抬起眼,說:“嗯,正好大伯現在這個情況,也不會隨便亂說什麼。剛才他跟您說的那番話,我都已經錄了音,到時候您可以親自給警方。”
徐晏清摸了摸脖頸,扭動了一下,唇邊泛起一絲絲的淺笑,這笑容擺在這一刻,顯得有些瘮人。
而他,並沒有絲毫掩飾,就那麼直白的,展露在了徐漢義的面前。
展露他的愉悅。
這是他這麼久以來,做手術最痛快舒爽的一次。
皮肉被切開,整個胸腔開啟時,他還真是爽透了。
徐漢義心頭微沉,說:“做那麼久的手術辛苦,去休息吧。”
“嗯。”
徐晏清應聲就真的走了。
一句關於陳唸的事兒都沒問。
隨後,徐漢義去了重症監護室。
林伯在外頭守著,說:“說是手術很順利。沒有異常反應的話,兩到三天可以清醒過來。”
時間太晚,林伯勸道:“我已經找了看護,今晚上我在這裡守著,你先回去休息吧。”
徐漢義吐出一口氣,在旁邊的休息椅上坐下來,“你覺得我還睡得著嗎?我一會進去看看他。”
在徐漢義看來,他對徐振生的嚴厲,是為了他好。
徐振生是他第一個孩子,任何一個人,對自己第一個孩子,都是充滿了期待和期望的。
他自認為,沒有放棄任何一個孩子。
他閉上眼睛,擺了擺手,語氣中充斥著無力感,說:“你回去休息吧,我留在這裡。”
……
徐晏清出了醫院,一輛車子開過來,跟在他旁邊。
是李岸浦。
“上車聊聊。”
徐晏清往前走,低聲道:“沒得商量。你,全力以赴保護好李緒寧,別讓我有機會再抓到就行。”
李岸浦壓著火,沉著聲道:“寧寧跟陳念還是好朋友,你連陳唸的心思都不顧?”
徐晏清停住腳步,李岸浦倒也很配合,立刻踩下了剎車,“陳唸的事兒……“
徐晏清:“你還敢提她的名字?”
“如果我提前知道這件事……”
不等李岸浦說完,徐晏清就用一聲不屑的輕嗤打斷,“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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