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雖然說了鄭文澤跟盛嵐初權色交易的事兒,但警方暫時沒有做出任何舉動,這可不是小事,沒有確鑿的證據,他們也不可能隨便做事,更不能夠打草驚蛇。
對於陳念給的口供,他們也需要進行作證,不可能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警方安排了給她進行了身體檢查。
又搜尋團團的下落。
對蘇珺和盛嵐初繼續查問,但蘇珺現在的精神狀態,沒辦法進行筆錄。
蔣海林表示她確實一直存在精神問題。
並且他發現,蘇珺已經有挺長一段時間停了藥物,也沒再去心理醫生那裡。
他們又找了蘇珺的心理醫生盤問了具體情況,對蘇珺跟徐仁的事兒,做了詳細的瞭解。
隨後,又找了蘇家的老管家,蘇賢先身邊的助理,詢問了當年的事兒。
當初蘇珺他們沒有報案,應該是蘇賢先授意。
並父女倆的關係一直都不是很好。
對蘇珺做了詳細瞭解之後,他們就找了權威的精神科醫生給蘇珺做了鑑定。
至於盛嵐初。
陳淑雲的車禍和鄭老太太死亡,這兩件事是證據確鑿,她無從抵賴。
最後,她全部招供,將全部罪責攬在了自己身上。
連綁架陳唸的事情,都一併攬下。
她是想到了鄭擎西。
她和鄭文澤互咬,且不說公司完蛋,鄭擎西也會一起完蛋。
鄭擎西是鄭文澤的親兒子,只要他還好好的,鄭擎西也會好好的。
她自知她已經沒有還轉餘地,眼下就只能指望鄭擎西能好。
警方叫鄭文澤去警局,問了一下鄭擎西和陳念平日裡關係怎麼樣,又問了問他鄭擎西受傷的事情。
他們還親自去了一趟盛澤園,見了鄭擎西。
鄭擎西直接把盛恬給爆了出來。
他抓著警察,把自己在裡蘭村遭遇的事兒,全部說了一遍,滿腹怨氣。
並一口咬死了,是盛恬把他給害了。
因為他一直情緒激動,盛嵐初和鄭文澤也怕陳念鬧事,所以並沒有跟鄭擎西提起裡蘭村裡的事兒,可能是陳念做的。
“那該死的女人,以為自己有靠山,就那麼害我!警察叔叔,你們一定要把她抓起來,要讓她牢底坐穿!我絕對不跟她和解!”
同一時間,醫院的檢查報告出了,陳念做過流產手術。
如此,陳唸的口供真實性就降低了。
警察將檢查後的報告單拿給她,“為什麼要說謊?”
陳念沒有說話。
警察等了一會,又說:“還有,你仔細說一說你是怎麼把鄭擎西的耳朵弄傷的。”
陳念依然沒有說話。
警察:“你要知道,胡亂給口供,是妨礙司法公正。你說的每一件事,都是需要有實質證據,並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雖然你是受害者,但你也不能隨便亂說。你這樣亂說,你作為證人的信用度就沒有了,你的所有供詞,也就不能作數了,你明白嗎?”
陳念薄唇緊抿,一言不發。
“你再好好的想清楚,一會我再來問話,希望你能夠好好配合我們。”
另一頭。
警方去找了盛恬,還安排了兩個人去裡蘭村走了一趟蒐集物證。
自然能找到三個人出海的畫面,瞭解到了當時的一點情況。
鄭家沒有報警,大抵也是因為盛恬是盛嵐初的親女兒,想讓這件事不了了之。
由此,他們又問了盛嵐初。
層層下來,鄭擎西受傷的事情,人證物證都是盛恬。
加上陳念口供本就存在虛假資訊,因此全部作廢。
警察重新盤問她,“隱瞞懷孕的事兒,是不是跟徐晏清有關?”
“是李岸浦的,打胎也是他陪著我去的。我只是不想讓孟鈞擇知道。”
確實,她對外還是孟鈞擇的女朋友。
警察看了她一眼,又問:“那鄭擎西的事兒呢?你還有什麼要說?”
“因為我不知道你們的證據夠不夠,我想這樣說的話,盛嵐初綁架我,想殺我的動機就更強一點。我不希望她有脫罪的可能,我希望她可以牢底坐穿。”
“但是你這樣說,你不怕自己坐牢?”
陳念:“我沒想那麼多,我想孟鈞擇會幫我。”
警方這邊沒有立刻就把人放了。
結果第二天,陳念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