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今天這種情況，溫璟還是第一次見到。

他在這一刻明白，江時衍並不是一個能解決萬事的大人，他的阿衍不過是一個早早撐起門戶的兒子，一個父親的兒子。

溫璟努力從他懷裡往上挪著，挪到他耳邊，「你跟我說說話呀。」

江時衍受不了他在耳朵呼吸，撓人的要命，又擁著人往左翻了一下，兩人就面對面躺下了。

「跟你爸出了個櫃？」溫璟問。

江時衍笑笑，「怎麼這麼聰明？」

「不是聰明，是我懂你，你也懂我。」

江時衍很認同這個說法，「同意。」

溫璟抓住他的手指，捏了一會兒，繼續猜道：「你爸讓我們分開。」

江時衍沒直接回答，說：「猜猜理由。」

「無非就是那幾個唄，違背倫理綱常，不能結婚，生不了孩子，老了怎麼辦，別人不認可……」

溫璟漫不經心舉了一堆，話沒說完，自己卻落寞了下來，「確實都是現實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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