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將他禁錮得更緊,容不得一點掙扎,笑問到:「最近這麼喜歡咬我,想換個方式咬嗎?」
他看懷裡的人就像看一隻生氣的松鼠,覺得比木頭靈動有生氣很多。
向北一望著那道預示對方心情不錯的神經質眼神,咬合的牙齒發出了咔嗒聲。
但下一秒,寒邃的嘴角竟然勾了起來,他笑了。
這是向北一在讓他流血後第二次看到這樣的笑。
神經病,作惡之人,受|nue狂,一連串的詞在腦海閃現,向北一後背的寒毛無法控制地開始豎起,瞳孔瑟縮著。
但最後笑著的人沒有對他做什麼,只是在他眼皮上落下了一個很輕的吻,仿若他眼裡裝著的是不是憎惡,而是世界上最稀有的珍寶。
瘋子。
—
苦楝樹花開花落,在後花園裡大片的向日葵即將孕育出花骨朵的時候,別墅裡開始有一個陌生人出入,向北一知道那是心理醫生,所以面對對方的搭話,他在確定對方不會真的救他之後就再沒給過對方任何一個眼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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