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湖買了新的別墅,兩人在國內的時間,很大部分是住在東湖,偶爾會去小區那兩套屋子住一住。
向北一望著寒邃的眼睛,他不知道寒邃在想些什麼,但是他發覺,內心對那六個月已經真的毫無波瀾了。
沒有刻意去忘記,要是回憶,還是能記起來那些事情的全部。這種感覺,就像是在看一本小說,虐心情節所帶來的悲傷最終被主線的圓滿所沖洗乾淨。
「可以嗎?」寒邃再次問道。
「可以阿。」
向北一被擁進寒邃懷裡,寒邃抱得緊,向北一的右耳貼著寒邃的心臟,鼓聲在他耳膜上跳動,他聽到寒邃說:「小北,對不起。」
是向北一意料之中寒邃會說的話,每次提到關於那幾個月,寒邃都會道歉。
「寒邃。」向北一掙開寒邃的手,抬起頭看他,「以後不要道歉了。」
寒邃是發瘋了,但催化劑是他向北一自己。而且在此前,寒邃其實變相地救過他,如果不是寒邃,他可能已經因為那瓶下了藥的酒死了,或者遭遇多人的強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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