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別擔心。”
她越是這麼說,唐舟就越是明白肯定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她越是張口說能應付,那便越是代表那件事一定讓她壓力很大。
“剛才你還跟我說讓我不要見外,可現在你自己卻遮掩起來了。”
“我……”
沈枝熹被堵的啞口的模樣,實則臉上樂開了花。
“鈴蘭。”唐舟鄭重的喊她名字。
她眼一跳,只覺這個普通的名字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竟莫名變得好聽許多。
“我眼睛看不見或許幫不了你什麼,但起碼可以幫你出出主意。”他說的認真,認真的彷彿他真的有辦法能替她解決一切麻煩似的。
“不行。”沈枝熹卻滿口拒絕,嚴詞道:“這個事情,你幫不了我。”
如此,唐舟自然更加好奇。
“你這麼確定?”他沉著臉反問。
沈枝熹嘆了氣,稍稍鬆口道:“不過是我家一個親戚的事,我自己解決就行,她還能吃了我不成?算了,我要出發了。現在這個砂鍋燙的很,你千萬不要碰。”
她站起來,低頭看著他又囑咐一遍。
“記住了,不要碰砂鍋,晚上我會盡量早點回來的。”
唐舟只是點頭,沒有回話。
他還惦記著沈枝熹遮遮掩掩不肯告訴他的事情,心裡總是擔心的。她事情那麼多,甚至還有麻煩煩心的事,卻同時還要分心照顧他一個傷者。
因此,他心裡難免會有負罪感。
可聽著聲音,她已經走遠,再想追問也問不到了。
第一次,他覺得自己無用。
*
在馬車裡的時候,沈枝熹就已經換了衣服。
回到沈府,立即找了崔媽媽過來。
“我的祖宗!”還沒進門,崔媽媽的聲音就先傳了進來,“這都幾日沒在家住了,我尋思著你母親的忌日也還早著呢,你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住到竹林小屋去了?”
崔媽媽四五十歲的年紀,身子卻十分苗條且格外硬朗。
沈枝熹時常有些怕她,因為在這個府裡,除了已故的母親,只有崔媽媽敢罵她教訓她,卻不是惡僕欺主,就是操心的長輩教訓不聽話的子女那種。
“崔媽媽你彆著急,聽我好好給你說,咱們府裡很快就要有個大胖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