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姐姐都不會是個好的結果,特別是他姐姐恐一生都無法從流言蜚語中走出來。
所以,敬王答應讓宋家帶兵駐守南疆。
“我現在唯一擔心的,是謝景時。”宋漣舟停了停,面上多是遺憾。
謝家被抄家了,謝家的罪罄竹難書。
滿朝文武都強烈要求,重叛謝氏全族,謝家不僅混淆皇室血脈禍亂朝綱,還謀殺了太后,族中取血煉藥之事更是令人髮指,謝家滿門男丁,除了謝暮雲,幾乎沒有不飲血脈之血的。
謝家的叛罰已經商定好了,人也都已經下了獄,只等敬王登基後下旨處決。
嚴重者,斬首,其他的流放。
謝長得是已經明確說了,會讓他人頭落地。
只是,宋漣舟不讓她見謝長得。
他說沒必要,見了還平添噁心,她是誰的女兒不要緊,要緊的是她想做誰的女兒,誰對她好。
說到想做誰的女兒,她心中難免唏噓。
那日謝暮云為救謝鏡安而受了一刀致命傷,人已經沒了。
謝家眼下的情況也不宜大肆操辦喪事,昨日便已經悄悄下了葬。
“你這麼一說,我也總覺得謝景時非常不對勁。”
謝家被抄家,謝景時和謝鏡安暫時被接到國舅府來住,他們倆原本也是要被牽連獲罪的,不過謝暮雲將謝璋以及皇帝所犯罪證交給了敬王,況且他本身就沒有犯事,這才留了謝景時和謝鏡安一命。
謝鏡安還算正常,失了雙親自是整日痛哭。
唯獨那謝景時,沒有痛哭流涕,整個人安靜的不正常。
宋漣舟垂眸看她,目光流轉至她包著紗布的胸口,“這些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你只要安心把傷養好就行,也不要到處走了,我不過一會沒看住,你就跑到這裡來。你若是再來,我就把祁願丟出去。”
“宋漣舟!”
“不要讓我擔心好不好?”
沈枝熹剛要起勢,卻又猛地淪陷在宋漣舟溫柔帶著些懇求的目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