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謝鏡安說,你身子不舒服?”他問。
沈枝熹撇撇嘴,輕聲回:“我倒是想。”
話落不見宋漣舟再說話,可他卻抓起了沈枝熹的手,強勢拉著她往院外去,方柔都驚著了,她是猜不到宋漣舟要做什麼,就是看著那兩個身影覺得心酸又美好,同時又覺得宋漣舟這樣挺好的,像沈枝熹這樣有主意的人,不能問她要什麼,就得直接了當的給才能治的住她。
“你……先放手。”
“宋漣舟!”
“……”
“我好疼。”
聽她說疼,宋漣舟這才停步回頭看向她中過箭的傷處。
但他沒放手,面對她不情願的眼神也沒有退卻。
“不過牽個手你就不願意了?”宋漣舟靠近一步,逼的她退了一步,“你昨日的意思,難道不是隻要我能消氣,你就什麼都願意做?”
“我……”
“今日,你就改變主意不想回雁州了?”
“……我”沈枝熹說不出話,宋漣舟的意思是,如果她不乖乖配合他讓他高興了,他就不會放過她不會放她回去。
宋漣舟不需她回應,再次拉著她往前去。
去的卻不是侯府大門,而是後院莊玉嵐的院前,他叫人通傳說是要見莊玉嵐。
不時,謝鏡安同莊玉嵐一塊兒走了出來,她仍是雙眼發紅,應該也是剛同莊玉嵐訴完苦。
“侯夫人。”
宋漣舟淡漠疏離的一句,讓莊玉嵐兩人停了步。
四人隔著半個院子,面色各異。
“漣舟冒昧打擾還望夫人見諒,但又實在是有些話不得不說,我同枝熹一月後即將成婚,這其中自不願有旁人插足破壞,侯夫人乃侯府當家主母一定也是希望家和萬事興的。枝熹即將嫁去我家便就是我的人,若有人錯了主意擾我妻安寧,我也不會善罷甘休。漣舟言盡於此,望夫人一定放在心上。”
說完,他都不看對面兩人如何難看的臉色,拉著沈枝熹便轉了身。
直奔正廳出了大門,去向停在門口的馬車。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宋漣舟在馬車前停下,回首含笑對她道:“帶你去看聘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