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予見傅珀凝神注視著井治,疑惑的向蘇荃側了側身。
耳語道:「大師說沒說什麼情況?」
蘇荃也湊過去耳語:「等著看好戲吧。」
張予疑惑的看著她,「你和大師之間是不是發生什麼我不知道的事,你們怎麼背著我有秘密了?」
蘇荃也發現自己現在沒有那麼沉浸在失戀的痛苦中了,格外期待大師到底能算出井治什麼東西來。
「奇怪,大師不是要給我算卦嗎,怎麼看起井治了。」張予耐不住沉默的氣氛。
井治也很疑惑,「大師看著我幹什麼?」
傅珀從盲盒中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的男人感謝胃裡翻騰,不僅是因為看到他對張予的手段帶來的厭惡,更因為真的是生理性反胃。
「今天我心情好,決定免費救人一命,我勸你如果小情趣再不收斂,恐怕時日無多了,還會害人害己。」說這話的時候傅珀視線不自覺落向他被桌面遮蓋的部位,後者立刻菊花一緊。
傅珀心中暗自同情未來會參與案情的人,畢竟眼前的人會因為玩危險品玩的腸道大出血,最終搶救不及時死亡,另一位動手的人則是因為和情人玩情趣就犯了罪,法官都很難找出類似的案件來參照量刑。
在場都是成年人,一聽這話就明白了傅珀說的是什麼了,張予和蘇荃瞪大眼睛八卦的順著看向井治某處。
「哦……」張予捂住嘴偷笑,「原來,嘿嘿……怪不得大師讓我把你叫來,你是需要節制了。」
「胡說!」井治瞪了她一眼,以前覺得張予性子大大咧咧很好騙,此時突然覺得她沒分寸的行為太招人煩,分不清情況的開玩笑,一點也不考慮自己臉面往哪放。
傅珀冷冷的勾起嘴角,「我可沒胡說,這一卦算是我好心送給你的,畢竟到時候弄得一死一判刑,有人去你墳頭上吐口水,死了都沒有清淨可別怪我。」
張予一聽事情這麼嚴重,收斂起笑容,也跟著勸他,「阿井你可別不當回事,人命關天啊,因為這種情況出事你讓大家怎麼想你啊。」
井治先入為主,還是不相信傅珀的本事,看了一眼蘇荃,「是不是你和她說了什麼,丫頭片子一個別看了幾個新聞就胡說八道。」
蘇荃剛要瞪眼爭辯,傅珀就抬了抬手。
「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裡清楚,最後忠告你一句,別用燈泡這類易碎鋒利的東西取樂,真的害人害己。」
井治面色一白,難以置信的看著傅珀,整個人坐在那從腰部開始往下都漸漸發麻了起來。
「你,你……」
傅珀發完善心,就對他揮揮手,「我想知道的事已經搞清楚了,你可以走了。」
井治才不離開呢,沒聽見似的坐在那,臉色忽青忽白的。
傅珀轉頭看向張予,「現在輪到你了。」
張予抬手指自己,嘴巴詫異的張開。
「大師我很好,天天早上遛狗一個小時,保持隔一天去一次健身房雷打不動,一個月算下來是運動了15天,平時早睡早起,不抽菸不喝酒。」最後悄悄補充一句,「最重要的是我不縱慾也不亂搞男女關係,不上班的時間不是和朋友吃飯看電影就是和狗在一起。」
傅珀看她促狹的炫耀自己生活習慣好,故意笑道:「這個我只能說看運氣,有人天天放縱生病率特別高但是最後卻死於意外,有些人天天自律生病率萬分之一但是就是會得病。」
井治感覺自己胸口中了一槍。
張予嘿嘿一笑,「大師你別逗我了,我們公司年年體檢,什麼病能這麼急一點徵兆都沒有。」
蘇荃也嬉笑著接茬:「有啊,感冒。」
三位女士笑作一團。
傅珀瞥了井治一眼,鄭重的看著張予:「不跟你開玩笑的,你作息規律,工作努力,對自己的生活和未來都很有規劃,對運動健身也很有覺悟,繼續走下去就算是單身也過得不會差,可惜,你差點落入某人的同妻陷阱還一無所知。」
井治坐在一旁身體下意識向後仰,瞳孔震動的看著傅珀,腳下不自覺抖了起來。
「同妻陷阱?」張予眉頭一皺,「難道說我以後會認識某個男同被騙?」
立刻排斥的皺起眉,「大師,你快跟我說說,一定要幫我避過去!」拿出手機就要付卦金。
井治連忙衝上來阻止,「忘了我這一路上跟你說的話了嗎,她說不定就是個騙子,知道你們女孩一說起同妻就警惕,我看是你要落入她的陷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