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盃戰爭,每六十年便會舉辦一次的大型魔術儀式,至於為什麼是六十年,那是因為冬木市地下的靈脈需要耗費六十年的時間才能攢夠進行聖盃戰爭所需的魔力。
而構建這個大型魔術儀式的三個家族為遠坂家、愛因茲貝倫家、間桐家(瑪奇裡家)
七騎從者與其御主相互廝殺,勝者將獲得萬能的許願機——聖盃。
目前為止,這場儀式已經舉辦了三屆,但是這三次聖盃戰爭都因為種種原因而導致沒有真正的勝利者誕生。
而現在,第四次聖盃戰爭即將開始,冬木這片極東之地也將不復往日的和平……
…………
“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好像是一個殺手?”
言峰綺禮看著師傅交給自己的資料,眉頭頓時一皺,衛宮切嗣魔術師殺手的大名在數年前可是臭名昭著,沒想到這次居然會參加聖盃戰爭。
“魔術師殺手,愛因茲貝倫家族的外援,一個為了目標可以放棄尊嚴的魔術使。”
遠坂時臣的聲音略帶譏諷,在他這種自詡為魔術師的眼中,魔術使就像是夏日夏日裡的蚊子一樣惹人生厭,不過這種將魔術視為工具的傢伙一旦成為對手,那可是相當的難纏。
因為魔術師的目標都是為了抵達根源,自身的魔術水平也會因為朝這個目標努力的同時而不斷精進,也就是說,魔術其實是魔術師為了抵達根源過程中的附屬產品。
而魔術使這種將魔術視為工具的傢伙就不一樣了,他們對於魔術的看法就是實用主義,一般都是什麼威力大用什麼,絲毫沒有對於根源的渴求。
“教會里也有這樣的一群人……”
言峰綺禮沉默了片刻後說道。
“不一樣。”
遠坂時臣搖了搖頭,如果說教會里的那群人是瘋子的話,那麼衛宮切嗣就是陰暗角落裡的毒蛇,二者相比,他寧願去面對聖堂教會里的瘋子。
看著老師好像吃了奧利給一樣難看的表情,言峰綺禮此時對這位素不相識的魔術師殺手產生了濃濃的興趣。
他仔細的看起來老師給的資料,發現這個男人確實是不一般,這傢伙完全不遵守世界裡層的潛規則,肆無忌憚的使用現代槍械以及各種炸彈毒藥來暗殺魔術師。
這樣的傢伙沒被魔術師們集體捶死,只能說明他確實是很有本事。
“為了錢財就入贅愛因茲貝倫家族的傢伙,想想就令人感覺不齒。”
遠坂時臣憤憤說道,恨不得現在就讓衛宮切嗣過來讓他扇兩個大逼鬥。
“這些資料能不能給我看兩天?”
遠坂時臣擺了擺手,這種東西他早就已經瞭解過了,雖然他嘴上和心裡都看不起衛宮切嗣這傢伙,但是他卻不敢小看愛因茲貝倫家族,所以那份資料可以說早就已經背的滾瓜爛熟了。
而且他還有事情要忙,他需要在今晚的十二點進行英靈召喚儀式,那些材料以及術式還需要他親自去準備。
…………
間桐雁夜從昏迷之中醒來,他感覺到自己本就千瘡百孔的身軀變得更加殘破,他握了握自己手掌,面板好像變得更加的蒼白了。
而且左邊的手臂似乎變得有些麻木了,那裡的神經可能被暴動的蟲子搞壞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次的時候,蟲子搞壞了他腿部的神經,現在的他走路看起來就像是瘸了一樣。
或者說,那條腿確實是瘸了。
他呆呆的看了看地上的木盒,愣神了幾秒後想起了這是“爺爺”交給自己用來召喚英靈所需的聖遺物,這可能是他在聖盃戰爭中唯一的倚仗了。
身體裡的刻印蟲愈發的活躍了,雖然這些傢伙在一定程度上代替了魔術刻印,並且將他的魔力水平提升到了相當不錯的地步,但是付出的代價卻是身體成為蟲子的巢穴。
刻印蟲在改造他身體的同時又不停的啃食著他的肉體,此時他的身體與刻印蟲達成了一個詭異的平衡,雖然刻印蟲讓他瀕臨死亡,但是已經成長起來的刻印蟲卻又開始主動維繫著他的生命。
畢竟間桐髒硯不可能讓他真的被蟲子給玩死,畢竟手上都長出令咒來了。
不過即便如此,間桐雁夜的生命恐怕也走到了尾聲,他好生修養不動用魔力可能會多活兩個月,但是參加聖盃戰爭就註定會高強度的使用體內魔力。
不過在間桐髒硯眼中,這些壽命撐到聖盃戰爭結束已經綽綽有餘了,除非這小子毫不節制的使用體內的魔力。
“雁夜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