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嗣,和真哥哥呢?”
八歲的伊莉雅毫不客氣的對著自己的老父親問道。
衛宮切嗣聞言不禁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神情,永井和真來了以後,自己在閨女心中的地位又降低了一些,鬼知道這個單身一百來年的老傢伙為什麼這麼會哄孩子,真是太不科學了。
“Saber就在外面,讓你媽媽給你準備套衣服再出去玩吧。”
“謝謝爸爸!”
衛宮切嗣看著急匆匆離開的伊莉雅,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
…………
“好大的雪啊……”
永井和真微笑著看向一臉驚奇的雪童,身為傳說之中為島國帶來冬天第一場雪的妖怪,此時卻被因為生前從來沒有見過的暴雪而驚訝,自家的崽真是太可愛了。
是的,白又和永井和真在一起了,不過是作為永井和真的寶具之一而現界。
另外解釋一下,這個永井和真確實如同愛因茲貝倫家主所想,也就是這個永井和真並不是完成百鬼夜行後的最強時期的永井和真,而是剛剛完成弒神偉業還未與清姬簽訂契約的永井和真。
“和真。”
白拉著永井和真在這片樹林裡到處晃悠,就好像當初他們剛認識的時候一起逛集市一樣。
“和真哥哥!”
永井和真回頭看去,只見裹的如同粽子一樣的伊莉雅跑了過來,身後還跟著愛麗絲菲爾太太。
伊莉雅好奇的打量著永井和真身旁的白,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看起來和自己年紀相差不大的孩子。
“這位就是傳說中的雪童子吧?真是可愛呢。”
愛麗絲菲爾看到相當可愛的白後,眼睛裡彷彿都要冒出小星星了。
她昨天已經瘋狂惡補過有關永井和真的一切文字記載了,自然知道永井和真身邊有一個雪童子跟隨。
“你是叫雪童子嗎?”
伊莉雅湊過去禮貌的問道,她好奇的打量著白和自己一樣的髮色,然後又看了看白那雙淡藍色的眸子。
但是白卻沒有任何反應,畢竟他的性子堪稱冷淡,情緒基本不會因為除了永井和真以外的任何人而產生波動。
“我叫白……”
白最後思考了一下,覺得這是和真的Master的女兒,沒必要鬧得太僵。
話說那個什麼所謂的Master居然擁有能夠命令和真的令咒,真是太放肆了,真想把他給凍成冰雕……
此時,正在視窗觀望自己老婆孩子的衛宮切嗣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奇怪,是恆溫的術式故障了嗎……”
衛宮切嗣默默的思考著,畢竟這個術式已經運轉了上千年了,稍微有一點點毛病也是可以理解的。
“說起來,久宇舞彌也快到了……”
衛宮切嗣想起了昨天打的那通電話,他讓自己原本的助手去準備槍械和情報,以她的能力來推算,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已經進入德國境內了。
話說回來,永井和真這個老光棍也聽見了自己想要使用槍械還有炸藥這種非魔術手段來應對即將到來的聖盃戰爭。
他本以為這位這位室町時代的老古董會因為自己的這個行為而產生一些分歧,鬼知道這個老傢伙會一臉興奮的讓他幫忙搞兩個大狙玩玩……話說回來,這個古人是不是對新生事物的接受能力有點高過頭了?
他昨天居然還向那個老傢伙要臺電腦玩玩,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喂?我知道了。”
衛宮切嗣接過電話後也準備出去了,久宇舞彌的速度比他想的還要快上一些,現在她已經趕到愛因茲貝倫城堡的結界外了,真是可靠啊。
若不是她的魔道天賦太過低下,否則她便是最完美的助手。
…………
“前段時間的立山異變會影響此次的聖盃戰爭嗎?”
遠坂時臣對著身旁的老友言峰璃正問道,言峰璃正在聖堂教會內的身份可不算低,他的情報可是相當靈通的。
“似乎是有人在立山拿走了什麼東西,教會在遠東地區的掌控力並沒有你想的那麼高。”
言峰璃正搖了搖頭,立山又沒有讓教會感興趣的東西,所以教會僅僅是象徵性的在周圍佈置了一點點人。
“這樣嗎?”
遠坂時臣相當優雅的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心裡卻是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這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要在聖盃戰爭即將開始的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