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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組的局,自然不會只是吃飯而已。飯局到了尾聲,便有人將桌子撤了下去,江意雲吆喝著玩牌。

這些人都是唯他馬首是瞻的,很快牌桌便被支起來,眾人坐了下來。程敟以為這下沒自己什麼事了,正打算告辭離開,卻被江意雲叫了過去,指了指身邊的位置讓她坐下。

這些人分作了兩桌,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刻意的,他和邵洵正好湊作了一桌,邵洵正好坐在他的對面。

這些人都是有女伴的,不知道是自己帶來的還是後來安排的。對面的邵洵也一樣,身邊坐了一妙齡女郎。煙霧瀰漫中佳人嬌笑著,氣氛和樂輕鬆。

程敟很快坐了下來,身旁的江意雲打了幾張牌出去,然後問她,「會玩牌嗎?」

麻將聲噼裡啪啦作響,他的聲音慵懶,說著便摸出了一支煙來,打了打火機點燃。

雖是不知道玩多大的,但程敟清楚,這群人玩得肯定不小。她那點兒牌技,哪裡敢在這種場合上手,回答道:「不是很會。」

她一直坐在江意雲身邊,大概是以為江意雲對她青睞有加,馬上便有人笑著說道:「不會沒關係,打麻將講究技巧,更講究運氣。在座的都是高手,但誰沒有輸的時候?」

這話純屬是說著好聽,程敟笑笑,沒有說話。這話題很快便被帶了過去。

在座的都是高手,又在刻意的捧著江意雲,眼看著是江意雲贏的牌,但抵不過對面邵洵的不識趣,幾次都被他給截胡。

江意雲雖是不在乎輸點兒錢,但總歸是心裡不爽快,輸了幾把後索性丟開了牌,對身邊的程敟說道:「你來,替我緩緩手氣。」

這人是贏得輸不得的,她自然不願意趟這趟渾水,何況對面還坐著邵洵,立時便推脫,為難的說道:「我不太會,恐怕打不好……」

話還沒說完就被江意雲給打斷,他像是知道她那點兒心思似的,似笑非笑的說道:「輸了算我的,你怕什麼?」

程敟只得硬著頭皮的坐上了牌桌。

她的手氣雖是比江意雲好了一點兒,但抵不過邵洵遇神殺神遇佛弒佛,上桌打了十幾把牌,一把也沒有贏過。

江意雲剛才還勉強保持著風度,這會兒臉色卻已不好看起來。甩出了一張牌後後似笑非笑的說道:「女人上場邵總也那麼狠,就不會憐香惜玉點兒?」

他這話是意有所指,邵洵似是沒有聽懂,慢悠悠的說道:「她是替江少打,我憐香惜玉算什麼?」他說到稍稍的頓了頓,接著說道:「今晚手氣的確不錯,江少要是輸不起麼,我也可以放放水。」

他這話與江意雲來說簡直就是羞辱,但大庭廣眾下他哪能發作,他如果發作了,就真的是輸不起了。於是冷笑了一聲,說道:「這才哪兒到哪兒,不到最後誰知道誰是笑到最後的人,邵總說是吧?」

邵洵摸著牌,贊同的點頭,說道:「江少說得對,不到最後誰又知道誰笑到最後?」

兩人之間暗濤洶湧,一旁的兩人是知道這兩人的過節的,趕緊的打起了圓場來,將這話題帶了過去。

一時桌上只有麻將的響聲,程敟又輸了兩把後一旁的江意雲終於坐不住,讓她坐到了一邊兒,自己上了手。

牌桌上的氣氛劍拔弩張,儘管那兩人竭力的打圓場,但也只偶爾有幾句交流。眼看著邵洵面前的籌碼越堆越高,江意雲側頭看了程敟一眼,突然說道:「去,給我倒杯水過來。」

他的語氣毫不客氣,就跟使喚丫鬟似的。

程敟沒有吭聲兒,起身去給他倒了一杯茶,輕輕的放在了他的面前。誰知道這人就是一笑面虎,她將茶放下後他打了兩圈牌,才開口說道:「怎麼還親自去倒了,邊兒上不是有服務員麼?不會叫人?」

他的話雖是責備,卻有些親暱的意思在裡頭。

程敟的眉心猛了跳了跳,不知道這人想幹什麼。她沒有敢去看對面的邵洵,擠出了一個笑容來,說道:「不過就倒一杯茶而已,哪裡用特地叫人。」

她的聲音低低的。

江意雲看了看冒著熱氣的茶杯,笑了笑,又看了看她放在膝上的手,低笑著說道:「這不是茶水燙怕把你燙著麼?」

他說完這話看向了對面的邵洵,帶著若有若無的挑釁。

程敟這下接不下他的話了,也不敢讓這人下不來臺階,只有僵著臉保持著微笑。

對面的邵洵熟視無睹,像是看不出江意雲的挑釁似的。也從煙盒裡抽出了一支煙,點燃慢慢的抽了起來。

任他挑釁只要對面的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