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敟不知道這人在打什麼主意,見他不說話便也沒有再說這話題。只是告訴他她請了幾天假,今晚肯定要加班。
邵洵讓她忙完給他打電話,他過來接她。
週五晚上,邵母打來電話,讓回家去吃飯。程敟知道回去肯定又是要催生,她頭疼不已,自然也不會放過邵洵,讓他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早下班,兩人一起去邵宅那邊。
果然如她所料,邵母就是催生的。飯桌上給兩人都煲了湯,讓兩人喝了補身體,並說兩人的工作都忙,她以後每天都讓阿姨過去給他們送湯。又暗示說兩人的年紀都不小了,該對這事兒上點兒心,如果有什麼問題及時去醫院治療。
邵洵聽得眉頭直皺起來,說道:「我們自己的事兒自己會看著辦,您就別操心了。」他的語氣不耐得很。
邵母還想再說什麼,但這事兒哪裡是強求得了的。兒子的性格她再清楚不過,她就算是催得再厲害,只要他拿定了主意就不會如她的願。為避免不愉快,她只得止住了這話題。
大概是提起了孩子這事兒邵洵不痛快,吃過飯後也沒像往常一樣留下來住,以還有事兒要處理為由帶著程敟走了。
兩人驅車離開邵宅,程敟就看向了邵洵,說道:「你和媽說話能不能委婉一點兒,你看她剛才臉色都變了。」他那麼直接了當不是讓人下不了臺麼?
邵洵看了看前方的道路,然後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說:「敢情我這是好心沒好報?」
程敟的臉上微熱,避開了他的視線,說道:「我又沒說你錯,只是讓你委婉一點兒。還有今晚為什麼不留下?大晚上的你有什麼事?」
她這問題越來越多了,邵洵腦仁兒發疼,說道:「行行行,以後你說了算好吧?」他說完後又笑著說道:「那我現在送你回去?」
這人就沒個正行,程敟沒忍住伸手擰了他一下。他避開來,問道:「你這是打算謀殺親夫嗎?」
程敟這下閉上嘴不說話了,免得又被他給繞進去。
邵洵這廝就是和稀泥的高手,他含糊著答應了要戒菸戒酒的,但從邵宅回來沒兩天,他就喝了個爛醉回來,還是由司機扶著上樓的。
程敟看著氣惱不已,只恨不得狠狠的擰他幾下,便將他弄到浴室裡去簡單的洗漱,便恨恨的說道:「你不是說會戒菸戒酒的嗎?怎麼又喝成這樣子?」
她真想就把這人扔在這兒不管他了。
邵洵今兒的酒喝得不少,腦子裡昏昏沉沉的,見她氣鼓鼓的樣子,伸手要將她拉過去,笑著說道:「應酬嘛,一老客戶,我要不喝不是不給人面子嘛?」
「面子面子,你和麵子過得了。」
「我又不是沒老婆,幹嘛要和麵子過?好了好了,老婆別生氣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下不為例。」
他說著將程敟拉到了懷裡,試圖去吻他。
他一股子的酒味兒加煙味,程敟避開來,讓他別動,老老實實的趕緊洗漱睡覺。
這人平時就能鬧騰,更別提說喝了酒後了。自然不會如她所願老老實實的洗漱,她本是洗過澡的,他又將她弄濕來,最後變成了鴛鴦浴。
喝了酒後的人興致更高,又知道她是安全期,更是肆無忌憚。程敟蒙頭睡去之前心裡後悔極了,她早知道這人是什麼德性的,就不該怕他摔倒隨著他進浴室去。
因為喝酒這事兒,程敟幾天沒給邵洵好臉色看。但邵洵只要想哄人麼,有的是手段,她哪裡繃得住,敗於這人的那些哄人的小手段裡。又惱自己沒底限,本是已經想好了咬好幾天不搭理他的。
邵洵這人一向都是有分寸的,知道老婆是真不高興的,表面上真真的開始戒菸戒酒,至少在家裡看不到他抽菸,平時就算是應酬回家也沒酒氣了。
這個週末,他送程敟去駱家那邊。很巧,車子才在路邊兒停下,就遇上了出來買東西的梁崢。
見著梁崢自是要打招呼的,兩人都十分的客氣,簡單的寒暄之後梁崢便開口邀請邵洵上去坐坐。
程敟是希望他上去的,但邵洵並沒有上去的打算,便以自己有事為藉口說不上去了,讓程敟要走給他打電話。
他很快便驅車離開,程敟心裡不太舒服,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倒是梁崢安慰她,說:「不上去也好,師母那個人你知道的,一向護短,什麼事兒都露在臉上,他上去只會徒添尷尬。」
程敟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擠出了一個笑容來,點點頭沒說話。找了其他話題說了起來。
邵洵本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