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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只是那麼一眼,他就收回了目光,隨著助理上了樓。

他的當事人醉駕並且撞傷的人還在重症監護室不知道是否能醒來,不知道是酒還沒醒還是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染著黃髮的青年口出狂言罵著髒話,開口便是他爹是誰誰。

辦完事兒出來,在路口等綠燈時邵洵開啟窗戶抽菸時竟然又看見了程敟。她的手中拉著一小女孩兒,小女孩兒的手中拿著一串冰糖葫蘆,奶聲奶氣的叫媽媽吃。

邵洵有些詫異,完全沒有想到這女人竟然已經結婚了。

他的助理一向觀察細微,見他車窗外邊兒的時間有些久,剛想開口問他是否有什麼吩咐,就見他掐滅菸頭升起了車窗。

第17章 屈才了

程敟將孩子送回老家安頓好再回單位上班已經是週一了,她那一架雖是打得痛快,但該面對的現實還是得面對。帶著孩子上班並不現實,而臨時找阿姨她並不放心,只能先將孩子送回老家。

這是最好的安排,她的心裡卻是沉甸甸的。當初她堅持將孩子帶到身邊,就是不想讓孩子從小便面對亂七八糟的流言。可她卻沒想到,流言這東西,有人的地方便會有。任她再如何遮掩都沒有用。

幾天沒上班,辦公室裡一如既往的忙碌。老徐一見到她就迎了上來,嘆著氣說:「小程怎麼辦,我週末約好了飯局的,但人臨時放了鴿子,說是出差了。」

這事兒遲遲沒有進展,他焦頭爛額,見著老戴就跟老鼠見著貓似的,就怕他問起來無法交代。

程敟還等著他的訊息,沒想到落了空。她知道這事兒不能再繼續拖下去了,暗暗的咬了咬牙,說:「今天我再去堵那位邵律師。」

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老徐只能點頭。

稍後她便前往頌安,程敟在這兒已經混了個臉熟,過去前臺就告訴她邵律不在,今天都不會來公司。

程敟笑眯眯的,說自己就是時間多,也許邵律忙完回律所也不一定。還讓大家有事就使喚她,別的她做不了,點外賣跑腿她還是能做的。

伸手不打笑臉,人也只好由著她。

她這一呆就呆到了晚上,林助理出來見她還在不由得嘆了口氣,說:「程記者,我們要下班了。」

等了一天她臉上也沒見半點兒不耐,將手中的資料收了起來,笑微微的說:「下班了嗎?那我明天再來。林助理想吃什麼早餐,明早我帶過來。」

林巍趕緊的拒絕,看著她眉心中的疲色,想到她也不容易,不由得嘆了口氣,說:「邵律在城北應酬,你可以過去碰碰運氣。」

他說著撕下了一張便簽,唰唰的寫了地址給程敟。

程敟感激的向他道謝,他卻擺手,讓她趕緊過去,別到時候人走了撲了個空。

邵洵應酬的地兒是一家會所,程敟雖是向服務生打聽到了他所在的包間,卻不敢貿然進去,只能在外邊兒等著。

足足的等到十一點多,她站得腿軟時包間門才開啟來。邵洵一行走出來,均喝得紅光滿面。

他大概是沒想到會在這兒見到程敟,眉頭微微的皺了皺。

程敟好不容易見著他,立刻就要上前,卻被他一記眼風制止,只能停住腳步。

好不容易等他送走客人,這下沒等程敟上前他便踱步過來,彈了彈手中的煙火,似笑非笑的說:「程記者的訊息挺靈通的,居然打聽到我在這兒。」

他一身正裝,身上透出酒味兒,閒閒散散的卻又處處透著冷漠。伸手扯著脖子上的領帶,居高臨下的掃著程敟。

程敟自是不會透露林助理幫了忙,客氣而又謙卑的說:「邵律是大名人,稍稍打聽就打聽到了。」

邵洵也不知道信還是不信,嗤了一聲,隔了會兒才慢條斯理的說:「程記者這本事,只做記者屈才了。」

第18章 不耐

程敟到底臉皮薄,一時訥訥。

邵洵吐了口煙霧,慢騰騰的走向她,帶了幾分戲謔的說:「程記者明明知道我不是什麼好人,大晚上還敢單獨來找我,或者不僅僅只是為了公事?」

他的個子高大,影子投落在程敟的身上,莫名就添了幾分壓迫感。

她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了幾步,隱忍著說:「邵律喝醉了。」

邵洵哼了一聲,沒再步步緊逼,掐滅了手中的菸頭,冷冷淡淡的說:「本事那麼大,就沒打聽到我最煩人死纏爛打?」

司機開了車過來,他掐滅菸頭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往車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