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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總算是將雜誌丟在一旁,伸手關掉了燈。長臂一伸,就將人攬到了懷中,哼笑著說道:「還鬧上脾氣了是吧?」

他也不等她說話,撥出的氣息密密的落在了那白皙的脖頸間。嫌那柔軟的黑髮礙事,他撥到一邊,將懷中的人攬得更緊了一些,剝去了那些礙人的衣物。下巴下的鬍子扎著人,說道:「你怎麼就那麼倔呢?有時候我真想把你腦子開啟看看,裡面到底都裝了些什麼東西?」

他說著話,氣息卻不太穩。有些惱,又有些無奈,像是拿她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程敟被他的鬍子渣扎得又癢又疼,想要避開來,他卻將她禁錮得緊緊的,像是要狠狠的給她一教訓似的。

程敟自是不是他的對手,掙扎間出了一身的薄汗來,身上力氣盡失,低低的嗚咽著讓他別太過分。

邵洵佔了上風,低低的笑了一聲,總算是罷了手,在她的臉頰上碰了碰。

第210章 意圖

程敟的工作漸漸的步入正軌,跟在邵馳的身邊,事兒比跟在邵嘉逸身邊時更多更雜,她不得不打起萬分的精神來去應對。

如她之前所想的那般,她調動了職位之後,同邵洵見面的時間更多。他忙她也忙,私底下偶有見面,但兩人都均默契的不再提及有關她工作的事。

時間過得快極了,一晃夏天便結束,但秋老虎的餘威仍在,往太陽底下一站,就濕淋淋的冒著汗。老太太打來電話,說家裡從來沒那麼熱過,小傢伙這些天連飯也不想吃了,整日就嚷著要吃雪糕,卻不敢給她多吃,怕壞了胃口也怕生病。

程敟成了邵馳的助理後待遇也有所提高,出入可叫司機,再不用像以前一樣頂著太陽在外邊兒跑,辦公室裡也是冷氣十足,倒是沒怎麼感覺到外邊兒的酷熱。她心疼小傢伙,在電話裡詢問她想吃什麼,她給她買。

哄了小傢伙,她又叮囑老太太天氣熱一定要注意別中暑了,要是有哪兒不舒服,一定要往醫院裡去。每每在這時候,她的心裡都無比的愧疚,她陪不了她們,甚至有事也沒辦法實質性的做點兒什麼,只能在電話裡叨叨幾句。

這次仍舊絮絮叨叨好會兒,直到有人叫她,她才收了線,繼續開始忙工作。

晚上隨著邵馳一起應酬,沒想到過去時竟然遇到了邵洵。他一身白襯衫西褲,站在廊簷下打著電話,燈光下他的輪廓深邃,一手抄在褲袋裡,有幾分散漫和隨意。

他們在公司常見面,在外邊兒應酬倒是很少遇見。他收了線同邵馳寒暄,程敟則是低眉垂目的立著,等著兩人寒暄完,邵馳離開,她才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邵總,隨著邵馳走了。

邵馳當初將她調到身邊不知道是什麼目的,但她細心,事事都安排得妥妥帖帖,就算是他沒想到的事兒,她也會周到的安排好,這倒讓他刮目相看,於是對她漸漸的倚重了起來。

不知道是為了拉攏人心還是本來就如此,邵馳待底下的人十分寬宏。程敟以前就算是喝得爛醉也得自己打車回家,但在他這兒不一樣,他以她是女士為由,每每應酬完都會安排司機送她到家。

這一晚應酬到十二點多,仍舊由司機將她送回家。車子在樓下的停車場停下,她像往常一樣上了樓,掏出鑰匙開了門,看到亮著燈的客廳她吃了一驚,再往沙發那邊看去,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邵洵,她不由得鬆了口氣兒,也沒說話,關上門後在玄關處換鞋。

邵洵估計來了有一會兒了,靠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等著她往裡走,這才開口說道:「你倒是比我還忙。」

程敟沒有說話,酒喝得多她口渴得厲害,徑直往裡去倒水喝去了。一杯水咕咕的喝下,她才看向沙發上坐著的人,問道:「你要喝嗎?」

邵洵眼皮也沒抬一下,說了句不用。

身上一股子的酒味兒,解了渴,程敟便往浴室去洗澡。胃裡很難受,疲乏得厲害,在溫熱的水下,她一動不動的站著,任由溫熱的水驅散這一天的疲乏。她甚至不願意去想外邊兒沙發上坐著的男人。

那天晚上吃飯,邵洵雖是說了曖昧不清的話,事實上,他們雖是和好,但卻同以前沒什麼兩樣,他來找她的目的就只有一個。

她其實很清楚,他說的那句對她有意思不算什麼,她不是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他的身邊從不缺女人,硃砂痣在時光的消磨中都會變成蚊子血,更何況只是縹緲的『有意思』。

而他於她來說,卻是不一樣的,和他這樣的優質男人在一起過,她以後的餘生裡,恐怕許多男人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