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遇到了他,接下來的時間裡,程敟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並且一直和徐晨形影不離。
她口渴,不知不覺多喝了飲料,中途時同徐晨打了招呼,去了洗手間。出來時竟見邵洵堵在了走廊上,正抽著煙。
這會兒走廊裡沒有人,他彈了彈手中的菸灰,要笑不笑的說:「不是一直躲著我嗎?怎麼不躲了?」
他今晚喝了不少酒,身上一股子的酒味兒。說著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
程敟往大廳那邊看了看,勉強鎮定著,說:「您想多了,我沒躲著您。」
她的語氣客氣得很,邵洵一步步的逼近,直將她逼靠在牆上,這才嗤笑著說:「一口一個『您』,是挺客氣的。在床上時怎麼不那麼客氣?」
他的手掌落在了程敟的腰側,火熱又滾燙。
程敟的身體瑟縮了一下,臉紅了起來。她沒敢去看眼前的人,擔心會有人過來,急切的想要脫身,說:「邵律請自重。」
她覺得邵洵同樣是不願意讓人知道他們的關係的,但今兒他卻好像一點兒也不急,也不擔心被人看見。非但沒有因為她的話放開她,那腰側的手反倒是更緊了一些,哼笑了一聲,說:「自重,怎麼自重?」
灼熱的大掌大膽的沿著曲線撫摸遊弋著,撥出的氣息落在程敟的耳側,不待她說什麼,又繼續哼說道:「花招倒挺多,我看你就只有在床上才肯老實。」
第93章 就到這
走廊幽深,燈光清冷。也許是因為場合的緣故,她今兒難得的穿了職業裝。上身是白色蕾絲邊的襯衫,下身是黑色的a字裙,頭髮高高的挽起,露出白皙的脖頸,粒粒的扣子下飽滿呼之欲出。柔軟的腰肢下被裙子包裹住的臀部渾圓,乾淨利落卻又多了幾分嫵媚。
也許是因為很少見她這樣兒的緣故,剛才那一眼邵洵就被吸引住了目光。他不是毛頭小子,身邊也不缺女人,可很少有女人,讓他看上一眼就心癢癢的。也許是因為她床上床下截然不同的反差感,也也許是因為腰肢太軟太白,讓他流連忘返。
他身上有酒味兒和煙味兒夾雜著,但卻並不難聞。程敟仍是試圖避開他,小聲的辯解道:「我什麼時候耍花招了?」
這人大概是喝多了酒,話說得沒頭沒腦的。
邵洵哼笑了一聲,說:「故意裝作不認識我,避著我,不是在耍花招是幹什麼。」他倒是知道適可而止,吃夠了甜頭,鬆開了她,啞著聲音說:「晚會兒去我車裡。」
他直起身子來,仍舊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往男洗手間去了。
他才剛離開,走廊那端便有人過來了。程敟的心砰砰的跳個不停,低垂著頭匆匆的回了大廳裡。
她自然不會聽邵洵的話,接下來的時間裡,更是沒有再單獨行動過。好在她們的工作提前完成,在結束之前她便同徐晨一起離開。
兩人不用再回單位去,徐晨開了車,程敟搭她的便車,讓她在分路時放下,她自己打車回去就行。兩人住的地兒離得不近,她不願意麻煩別人。
同往常一樣,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徐晨聊著晚宴上女伴們的穿著打扮,誰誰誰戴的鑽戒價值連城,誰誰誰的禮服是出自名設計師。
她滔滔不絕的說著,程敟平常穿的衣服多是百十來塊錢的,壓根不關注這些也不感興趣。她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徐晨有些沒趣,說到一半時停了下來,看向了程敟,說:「我怎麼感覺你今晚去洗手間回來後就有點兒不對勁,一直心不在焉的。」
程敟立刻否認,說:「沒有。」又胡亂的找著藉口解釋,說:「就有點兒累,腳也疼。」
她腳上的涼鞋也是徐晨給她挑的,當時她覺得跟太高,走路不方便。可徐晨卻堅持拿下,說她連高跟鞋都不穿,完全就不像是個女人。鬼迷心竅的,她聽了她的話,買了單,但後來卻因為不方便幾乎沒怎麼穿過。今兒穿上,她有些不習慣,後跟也磨腳得很,她估計這會兒都破皮了。
徐晨笑著罵了她一句沒出息,剛要說點兒什麼,程敟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看著上邊兒的號碼,她的身體也緊繃了起來,抿著唇沒動。
徐晨見她這樣子有些奇怪,問道:「誰打來的,怎麼不接?」
程敟直接將電話結束通話,怕那人又打來,更是索性關了機,面上輕描淡寫的說:「騷擾電話,老是推銷東西。」
徐晨也沒在意,點點頭,揉了揉胃部,說:「今晚都沒吃到什麼東西,要不一起吃點兒再回去?」
要是在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