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骨頭血肉裡透出來的一種味道。

顧望真的好喜歡。

他深深的嗅聞一下，這個動作有些明顯。

兩個人都微微頓了下，面頰有些紅。

一些不言自明的意味在兩人眉目之間流轉。

顧望微微開始俯下身，像是電影裡面的慢鏡頭。

他看著沉雪的眼睛，慢慢的靠近。

水潤的，柔嫩的唇。

靠近，再靠近，直到快要徹底……

路沉雪轉頭，抿了抿唇。

他現在才不讓顧望親。

他從後面輕輕扯著顧望的頭髮，將顧望拽起來。

摸了摸自己脖頸。

「不可以，顧望。」

至於為什麼不可以，他沒說。

顧望快要急瘋了，他像一頭沒有尊嚴的狗狗，搖尾乞憐，希望得到一點主人的垂憐。

小聲哼唧著。

要親親。

沉雪也喜歡他，他從沉雪的眼睛裡面得到了答案。

路沉雪緩緩坐起身。

兩人的位置不知何時變成了顧望半蹲著單膝跪地，而路沉雪坐在凳子上，從上到下垂眼看著顧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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