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還剩最後一個。
是特意留到最後,劃爛了包袱的那個。
陳姝殺瘋了,眼睛紅的像得了病的瘋狗,滿是癲意。
但她不是狗。
陳姝用一種近乎於原始的姿態撲上去。
撕打中,以蠻力將人摁倒在地,一口咬上他的脖頸,尖牙狠狠向下刺穿,直接就咬穿了他的喉管,彷彿撕咬海鳥一樣,無視他所有攻擊和抵抗,也不管自己身上的傷,執著地將嘴下咬著的那一整塊皮肉都撕扯了下來。
血液瞬間噴湧而出。
陳姝的臉頰和工字背心全被濺染。
她仍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不夠,還不夠。
她再一次鉗制住那人,抓著他的頭髮,狠狠砸在礁石上,一下,又一下。
血液從他口鼻中外溢又回嗆,陳姝沒有給他留任何掙扎的機會,就著剛剛撕扯下的傷口,又是一口咬了下去。
直到將他的喉管完完全全撕扯開,地上已經一塊一塊的屍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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