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了了道：「太莽了兄弟，不愧是敢跟向經理對剛的人。」

申凱歌沉默了一會，才道：「你們在全明星對上的時候，我就聽向經理說過，寇子遇雖然是職業選手，但他這個人，一直不把職業選手當回事。」

秦旄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皺了皺眉：「比如說？」

林了了勾住他肩膀，搶了話頭：「這事我也知道點，咱們隊裡隊長和你跟他有過節，我就去打聽了——聽說他在hope隊裡都不怎麼訓練，玩一兩年就離開聯賽了，正式上場一般用不著他，這種二隊參加的比賽，容易的讓他上來，難的比賽有替補代替他上。」

秦旄：「……」

林了了說著，用沾滿油的手，拍了拍他的肩：「把寇子遇塞進去的人，聽說是hope的大讚助商，這贊助商要把hope買了，重新打造戰隊名字都要改——他來玩票的，你跟他打賭？」

「隊長最討厭拿職業問題開玩笑。」

申凱歌見秦旄臉色驟變，知道他明白了，忍不住笑道：「毛毛，雖然我們有贏的把握，可萬一這次真的炸了，你難道要退出聯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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