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光初破,天邊泛起一抹淡淡的金輝,如同給這廣袤的草原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輕紗。
蘇若清一身戎裝,英姿颯爽,她身著銀色的鎧甲,鎧甲上雕刻著精緻的雲紋,閃爍著寒光,彰顯著不凡的氣勢。
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脂粉,只有那堅毅而清澈的眼神。
長髮被高高束起,露出她光潔的額頭和鋒利的眉宇。
她騎著一匹神駿的白馬,那馬兒通體雪白,沒有一絲雜色。
與蘇若清並肩而行的,是夏晗昱。他騎著一匹黑馬,那馬兒渾身漆黑如墨,只有那四蹄雪白,猶如踏雪無痕。
夏晗昱的劍目如冰,神態自若,黑色鎧甲與黑馬守在她身旁。
兩人並肩騎行,速度不快不慢,默契十足。
隨著出征的號角聲“嘟——”地響起,整個營地瞬間沸騰起來。
士兵們身著鎧甲,手持兵器,列隊整齊,如同鋼鐵長城般矗立在營地上。
隨著出征的命令下達,士兵們齊聲吶喊,“殺——”聲音震天動地,彷彿連大地都在為之顫抖。
他們邁著整齊的步伐,向前方進發。
隨著出征的命令下達,士兵們齊聲吶喊,聲音震天動地,彷彿連大地都在為之顫抖。
他們邁著整齊的步伐,向前方進發。
馬蹄聲、兵器碰撞聲、士兵們的吶喊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派激昂的出征場面。
在這浩蕩的隊伍中,戰鼓聲此起彼伏,為士兵們加油鼓勁。
鼓聲如雷,響徹雲霄,給人一種不可阻擋的氣勢。
蘇若清深受這種氛圍的感染。
兩天的時間,他們就抵達了最前線,其實這個北蠻,都被他們拿下了三分之一。
紅旗上前請示,“主子,那北蠻公主的乾屍,要如何處理?”
“掛城牆上,讓他們的子民好好仰仗一下這名公主。”蘇若清眉眼輕挑,淡淡地笑了笑。
沈將軍聽聞此言,立刻提出了異議,認為這樣做過於狠辣,有損陰德——
話未說完,蘇若清已冷聲開口:“沈將軍,與君子講禮儀,與小人講狠辣。須讓他們知曉何為疼痛!”
沈大將軍仍想再勸,卻被夏晗昱打斷,“舅舅,我覺得清兒說得在理。”
見此情形,也只能無奈嘆氣。
半晌後,他走上前來,試圖再次勸說:“蘇姑娘,此舉恐怕過於激烈,恐有傷天和,且可能激起更大的民怨。我們應以仁政收服民心,而非以暴制暴。”
蘇若清回首,目光如炬,“沈將軍,我深知您的擔憂。但北蠻屢次犯我邊境,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若我們以德報怨,何以報德?這次,我便是要讓北蠻人知道,我朝不可輕侮,任何挑釁都會付出沉重的代價。”
夏晗昱也站到了蘇若清這一邊,寒涼的嗓音異常護佳人,“舅舅,我支援清兒的決定。我們不能再讓北蠻人以為我朝軟弱可欺。”
沈大將軍見兩人態度堅決,知道再勸也無用,點了點頭。
“好吧,既然你已經決定,那就按你說的做吧。”
翌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在大地上時,蘇若清和夏晗昱已經站在了城牆上。
他們身後,是北蠻公主的乾屍,被高高地懸掛在那裡,成為了這座城池最醒目的標誌。
北蠻的子民們看到這一幕,無不心生恐懼和憤怒。
阿奴元陽站在北蠻的最高處,遠遠地眺望著那座懸掛著洛洛乾屍的城池,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吞噬。
他緊握著拳頭,青筋暴起,彷彿要將那無形的怒火化為實質,摧毀一切阻擋在他面前的障礙。
“洛洛……”他低聲呢喃,眼中閃爍著無盡的悲痛和憤怒。
他清楚地知道,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他,如果當初他能說服洛洛,如果他能阻止洛洛的冒險,或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
“父王!”阿奴元陽直衝王宮,對著北蠻王深深一鞠躬,“請允許我帶領軍隊,去迎接這場戰爭。我要讓那些人知道,侮辱我們北蠻公主的下場!”
北蠻王看著阿奴元陽堅定的眼神,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股豪情。
他點了點頭,沉聲道:“好,我就派你出戰。但你要記住,戰爭不是兒戲,你要小心行事。”
阿奴元陽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王宮。
他知道,這一戰,不僅僅是為了洛洛,更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