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撒泡尿照照鏡子。

「那你打算怎麼著？這姑娘這麼難撩？你都搞不定，眼光得多高啊！你這是得好好表現表現。」寧彥摸了摸下巴。

「眼光？她眼光爛透了。」沈淮序都看得上。

寧彥眯起眼，「你這是喜歡上有夫之婦了？這麼酸溜溜的。」

「寧彥。」

「啊？」

「你要沒事，就趕緊滾，不然我現在就去你的魚缸裡給你的兒子們倒豬飼料。」

「……」

好歹毒的合作方。

寧彥灰溜溜地從他辦公室出來，正好遇到從會議室裡出來的溫旎。

剛開完會的女人有一種剛從酆都鬼城化成厲鬼的頹喪，見到寧彥的時候也只是面無表情地轉過了頭。

寧彥跟上去，「我跟你說一個新瓜，你聽不聽。」

溫旎沒好氣道：「最好是新的。」

想起認識寧彥這些年，他說過的爛瓜，溫旎都想翻白眼。

每次都神秘兮兮地湊過來，然後說了一堆大家早就忘到腦後的陳年舊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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