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人開始安慰她。
其實有時候自己也麻木了,不覺得委屈了。
可偏偏有人安慰你的時候,那才是最難以忍受的。
溫旎自尊心很強,所以沒辦法把這件事笑呵呵地翻篇。
溫志文跟著她出辦公室的時候,在樓梯口再次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溫旎,我不想再因為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被叫到學校,你只會讓我丟人!我花那麼多的錢送你來到這學校,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如果再有下一次,我沒你這樣的女兒,我寧可去把錢花在你堂弟身上。」
溫志文運氣不好,趕上了獨女政策。
溫旎只能是他唯一的女兒。
他想要個兒子,跟他一樣優秀的兒子,繼承他的衣缽,以及完美的基因。
溫旎顯然從性別上就輸了。
從小聽慣了這些話,溫旎還是因為溫志文在那麼多同學面前說出這番話,加速了破防的速度。
她沒有回教室。
她躲在了花壇的角落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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