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蒼海內心著實感覺有些鬱悶不已,正值中午時分,大小小親自下廚,精心地製作了好幾道美味佳餚。如此美妙的佳堯,怎能沒有醇香的美酒相伴呢?可是就在劍蒼海提出要喝點美酒的時候,自己的這幾個徒弟的回答竟然出乎意料地保持一致:不行,絕對不行。甚至就連藏匿在床下的那壺美酒都被顧平之悄悄拿走了。
“平之啊,多少給我留點呀!”劍蒼海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珍藏毫無保留地被自己的徒弟們全部收走,心痛的感覺難以言喻。納嫣然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不停地捂嘴偷笑,到最後實在是憋不住了,只能隨便找個藉口,拉著輾辰匆匆忙忙地就跑掉了。
……
太一閣大殿內,檀香嫋嫋,瀰漫著一股寧靜而莊重的氣息。明亮的燭光在牆壁上投下搖曳的影子,為整個大殿增添了一絲神秘的氛圍。
陸河獨自一人默默地坐在那裡,手裡不停地把玩著一隻精美的酒杯,沒人能猜透他此刻正在想些什麼。
恰在此時,一位太一閣的弟子神色慌張地奔跑而來,匆忙地跪在陸河面前,畢恭畢敬地說道:“陸老,掌門已經回來了。”
陸河眼神一凝,剛要起身,自己面前的空間突然產生一股波動,一個體型肥碩的人影就這樣突兀地出現在他面前。
此時,一陣微風輕輕拂過,吹起殿內的帷幔,微微晃動著。陸河和剛剛的那名太一閣弟子見到來人,趕忙跪下:“掌門,您回來了。”
“永修,你先退下吧,我要和老陸商談些要事。”納英傑目光隨意地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弟子,開口說道。
永修畢恭畢敬地頷首示意,身形一晃,轉瞬便消失在大殿之中。永修離去後,陸河這才緩緩站起身來,疑惑問道:“掌門,您此刻理應在脂羊山坐鎮,怎會突然返回?”
納英傑臉色陰沉,沉重地說道:“唉!老陸,事態已然超出了我們的預期,已然無法再繼續隱瞞了。”
“什麼?”陸河臉上滿是驚愕之色。他自然知曉納英傑所言何事,他其實早已預料到會是如此一個結局,只是沒料到這一天竟會來得如此之快。
“我將懷仁、懷義喊了回來,他倆現在在脂羊山坐鎮,但我估計撐不了多久。”納英傑皺著眉頭,臉色沉重地說道,話語中透露出絲絲焦慮。
陸河聽完,心頭一緊,他深知目前的局勢十分嚴峻,沉默片刻後,他抬起頭說道:“掌門,劍蒼海現在位於宗內,我們是不是可以向天劍宗尋求幫助?天劍宗實力雄厚,或許能助我們一臂之力。”
“哼,祝震融那傢伙,就是個狡猾至極的老狐狸,向來是個絕不吃虧的主兒。我可以斷言,這邊我們一旦向他發出求助,他轉瞬就會反過來對我們獅子大開口,狠狠地敲我們一筆。”納英傑的臉色愈發凝重,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憂慮。
陸河點頭應和,表示認同,畢竟天劍宗掌門祝震融的為人,早已在龍津洲傳得人盡皆知,是個名副其實的鐵公雞。
“掌門,話雖是這麼說,但如今正值危急關頭,我們也無暇顧及那麼多了。”陸河勸解道。
納英傑嘆了口氣:“可是,我們也不能輕易就被他宰割啊。此事事關重大。萬一……”
陸河沉思片刻,說道:“掌門,我們可以先試探一下他的態度。如果他們願意幫忙,我們再跟他們商量條件。”
“老陸,你應該清楚,這件事情關乎太一閣未來百年的發展,太一閣能否在龍津洲徹底站住腳跟,就看這次了。”納英傑說道。
陸河沉沉地嘆了口氣:“唉!世人皆傳天劍宗、上清宗、太一閣為龍津洲三大龍頭,但真實情況只有我們自己知道,另外兩宗門都是傳承許久,根基深厚,而太一閣在他們面前僅僅只是一個新生勢力。”
納英傑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憂慮:“是啊,我們太一閣雖然發展迅速,但與那些老牌宗門相比,還是有很大的差距。”
陸河接著說道:“所以,這次求助天劍宗,我們必須謹慎對待,不能讓他們抓住把柄,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納英傑深吸一口氣:“嗯,我明白。那你覺得我們應該如何與天劍宗談判呢?”
陸河臉色一沉,說道:“該拋的拋,但該屬於我太一閣的我們絕不讓步。”
納英傑點點頭,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了。
這時陸河又補充道:“掌門,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嫣然那丫頭最近和天劍宗的一個弟子走得貌似有些近,你看我們是否可以在這上面做些文章?”陸河的聲音越來越小,他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