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氣息全無,到死他都不知道黑袍人究竟做了什麼,明明沒有任何動作但卻能致他人於死地。
這場比賽第三局血影宗獲勝。
見杳然莫名其妙倒下了,段景煜先是一愣,隨後憤怒的對言輝喝道:“言輝,你敢……”
對於段景煜的憤怒言輝選擇視而不見,只是淡淡的說道:“段兄稍安勿躁,咱倆制定比賽規則時也沒說不許殺生啊,你這師弟陣亡只能說明他實力不濟,怨不了他人。馬上第四場比試了,段兄想好誰上場了嗎?”
,!
“你……”
段景煜一時不知道說啥,在剛開始制定規則時確實沒有說在比試過程中不可以制對方於死地。
段景煜死死盯著黑袍人,他看不懂黑袍人明明什麼動作都沒有但為什麼杳然卻死了,難道這人擅長陷阱,毒藥之類的?就等杳然自己往裡鑽?
就在段景煜疑惑的時候,天劍宗一名弟子爆發出強大的元炁來到比賽場地,喝道:“魔道賊子,還我杳師弟命來,賊子看劍。”
段景煜剛想阻止,但長劍出鞘哪有收回的道理。
那名天劍宗弟子氣勢恢宏,巨大的劍光向黑袍人劈下,眼看就要劈中黑袍人,巨大的劍光卻轟然破碎,那名弟子臉色大變,立馬轉身後撤,在快要撤出場地時突然就不動了,那名弟子瞪大雙眼嘴裡流出大量鮮血,隨後就像杳然一樣倒地不起,在無生機。
段景煜瞪大雙眼,眼前的一幕讓他難以置信,自己的兩名好手就這樣在自己面前悄無聲息的死去了,段景煜很是憤怒,他怒喊道:“言輝,你我現在立馬打一場,不論生死,你贏了靈參歸你,我命也可以給你,你要是輸了我要你的人頭祭奠我兩兄弟的在天之靈。”
言輝只是淡定的搖了搖頭說道:“段兄這是何必呢?我說過這場比試就只讓他上,只要贏了他我們自願認輸,用不到我上。”
段景煜一旁的莊強憤怒道:“卑鄙小人,你怕了?”
言輝不屑的說道:“卑鄙?怕?你們天劍宗別的本事沒有,帽子可是扣的真快,從剛才到現在我使過什麼計謀嗎?沒有,你們弟子的死只能說明實力太差了,沒有實力就想參加秘境試煉?至於怕更無從說起,我完全按照之前制定的規則來的,段兄可是道心發過誓的,還是讓比賽繼續下去吧,這最後一場你們誰上?”
段景煜靜靜的看著言輝,剛剛怒吼完很快他就冷靜下來了,現在他才意識到從一開始他就被言輝給耍了,什麼試煉剛開始要保留實力?什麼雙方為了靈參都不會有損失?都是放屁,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道心發誓好推動這場比試的進行,這看不透的黑袍人就是他的殺招,先是讓我們贏兩場放鬆警惕,隨後讓黑袍人上場,透過比試正大光明的誅殺天劍宗弟子,不愧是血影宗智囊言澤的兒子,自己完全被他算計進去了,他是什麼時候開始算計的呢?
想到這段景煜猛然回頭看向那唯一一名太乙門的弟子,他瞪大雙眼看著他,太乙門的弟子被段景煜盯著心裡有些發毛,他害怕段景煜會將天劍宗弟子的死歸結到自己身上。
段景煜想通了,徹底想通了,太乙門幾人雖然有些實力但絕不會太強,為什麼面對兩隻煉氣八層的妖獸卻能大獲全勝,而血影宗為什麼恰到好處的出現在太乙門面前,高手眾多的血影宗為什麼會讓一名強弩之末的太乙門弟子跑掉,而自己卻恰巧救下了他。這一系列的巧合看似合理但所有巧合放在一起就不合理了。
千年靈參只是個餌,故意放跑的弟子則是魚線,目的就是釣自己,不,是釣天劍宗這條大魚,言輝的目的從一開始就不是什麼千年靈參,他要的是天劍宗眾弟子的命。
想通這點段景煜看向言輝,他後背感到一陣寒冷,他現在才見識到言輝的可怕之處,以前段天崖經常跟他講不要去小瞧任何一個人,那時的自己根本聽不進去,認為自己只要實力足夠強就能應對一切,現在看來自己是多麼的傻,因為自己的失誤白白搭上兩條人命,造成了現在這樣騎虎難下的局面。
而在天劍宗後方的輾辰看著現場發生的事也大致明白過來了,言輝給段景煜下了一個套,這是個陽謀,比賽照常進行天劍宗會在有一人死去,到時丟了靈參是小事,段景煜在天劍宗的威望和聲譽就一敗塗地了。如果違抗比賽,段景煜就會因道心反噬,修煉前途盡毀,一樣不好過,好精明的算計。
言輝微笑的看著天劍宗的眾人,說道:“我說天劍宗好歹是個名門大派,怎麼連一個出戰的人都沒有呢?還有一場比試呢,要不段兄這最後一場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