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嗯了下,並沒有多說話。顧平之看出楓鈴兒貌似有心事問道:“小鈴兒,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楓鈴兒愣了一下,搖頭說道:“大師兄,我沒事,我們趕緊進城吧,二師兄他傷的不輕,需要抓緊治療。”
“鈴兒,不用擔心,我肉厚著呢。”
“二師兄,一段時間不見你是不是又胖了?”
“一邊待著去,等我傷好了有你受的。”
“我錯了,大師兄救我!”
就這樣幾人歡聲笑語進了石城縣。
…
“什麼?長青兄你說陰屍宗正大舉進攻上清宗?這怎麼可能?”
塵心驚呼道,陰屍宗說是一個二流宗門,但其實就連二流宗門都是抬舉它,就這麼一個在塵心看來弱不禁風的宗門敢去招惹上清宗這麼一個龐然大物,這不是找死嗎?
袁長青羞愧的說道:“具體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但事實就是如此,而且讓人慚愧的是在戰鬥剛開始,我宗竟然節節敗退,死傷慘重,在經過好長時間的戰鬥,憑藉著上清宗豐厚的底蘊才撐到陰屍宗退去。”
,!
塵心聽到這滿臉的不相信,要知道上清宗的實力和天劍宗不分上下,門派裡元嬰大能駐守怎麼可能會被陰屍宗打成這樣?
袁長青繼續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在戰鬥剛開始陰屍宗的每一名弟子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不要命的往前衝,成千上萬的殭屍瘋狂的衝擊著上清宗的宗門,上清宗符籙出身,但面對海潮般的屍群差點吃了大虧。”
塵心:“他們哪來的那麼多殭屍?先不說陰屍宗才多少人,煉氣期基本上只能煉製一個殭屍,一名築基期好一點的五個已經是最多了,成千上萬的殭屍?元嬰都弄不了那麼多,除非是化神親至有可能,要不然我想不出陰屍宗是怎麼拿出這麼多殭屍的。”
袁長青:“唉,我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事實就是如此。”
塵心:“長青兄,那以後你們打算怎麼辦?”
袁長青:“不清楚,再說吧,看師父他們怎麼商量。”
塵心:“此事我需要立馬上報宗門,說實話,不知道為什麼魔道修士這幾年特別的活躍,前不久我們和血影宗還鬧了場矛盾,即便是現在血影宗都不斷地騷擾著我們。”
袁長青:“這些事情已經不是我們能夠深究的了,我感覺很快魔道那邊會有大動作,屆時長青就期待塵兄能在那時大放異彩。”
塵兄:“長青兄說笑了。”
……
城主府外
輾辰安頓好大小小等人,立馬跑來找韓林等人,在經過打聽輾辰找到韓林,在看到韓林那一刻輾辰愣住了,才兩天沒見韓林整個人變的十分憔悴,此時的韓林頭綁一條白色絲帶,跪在四個小土堆面前,旁邊放著已經開了封的酒罈,還有四個杯子。輾辰看這場面心裡咯噔一下。
韓林看見輾辰起身走來有氣無力的說道:“輾兄,你回來了”
輾辰:“韓…韓兄?你這是?朝陽他們已經?”
韓林默默的點了點頭,將輾辰走後發生的一切告知輾辰,輾辰聽完沉默不語,輾辰有些懊悔,如果當時自己不去尋找鬼蓮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些事,韓林拍了拍輾辰肩膀說道:“既然走上修真這條路就要做好隨時犧牲的準備,魔道人士詭計多端,那個冒充單輝宗的傢伙我不會放過他。”
輾辰點了點頭,隨後與韓林在古朝陽的墓前喝了最後一杯酒。
很快,天劍宗將邪靈盡數清理完畢,與上清宗的人交接好各項事宜,天劍宗眾人駕著飛舟駛離石城縣。
石城縣城牆上,袁長青和韓林看著遠去的飛舟,呢喃道:
“修真界的天要變了。”
……
龍津洲某處不知名的山裡,山裡有間破敗不堪的祠堂,祠堂年久失修感覺隨時都會坍塌,一道黑煙出現在祠堂門前,黑煙散去出來一箇中年人,正是從石城縣逃走的“單輝宗”。
“單輝宗”喘著粗氣,低聲罵道:“該死,袥家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那裡,而且還能施展出袥家的家族絕學——戴宗神形步,袥柳?別讓我抓到機會,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咳咳。”
“你不會放過誰?”
就在“單輝宗”在這自言自語罵著袥柳的時候,一道陰沉的聲音出現在耳邊,嚇了“單輝宗”一大跳,一個渾身披著黑袍的人出現在“單輝宗”面前,黑袍人渾身裹著看不清臉,聲音沙啞、陰沉。
看清來人“單輝宗”立馬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