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劍宗的人怎麼回來?”
“單輝宗”不可置信的說道。韓林看著天上的眾人,心裡長舒一口氣,袥柳從天上飛下來來到韓林身邊,將其扶起並拿了一顆療傷丹藥給其服下。看著韓林的傷勢好轉了一些袥柳說道:
“抱歉我們來晚了,上清宗的人馬上也來了,不用太擔心。”
韓林一句話不說,只是呆呆的看著地上的古朝陽和呂寧,韓林捏緊拳頭全身都在發抖,但卻一個聲音都發不出來,袥柳嘆了口氣拍了兩下韓林的肩膀,提劍來到了“單輝宗”的面前。
“陰屍宗的雜碎,就只會幹那種以大欺小的勾當嗎?小爺我跟你試吧試吧!”
“單輝宗”見袥柳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全身陰氣環繞,嘴裡發出“桀桀桀”的恐怖聲音。
“天劍宗真是自大,一個小輩就這麼的目中無人嗎?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單輝宗”陰氣爆發同時不斷扭動著四肢,四具殭屍從“單輝宗”的四周爬了出來,發出恐怖的嘶吼聲,面對如此恐怖的場景,袥柳依舊保持著淡定的笑容,低聲呢喃道:
“築基後期?有點意思。”
“單輝宗”放聲大喝:“一個築基中期在我這個築基後期面前竟然不跑?境界的鴻溝是任何人都無法跨越的,天劍宗的狂妄之輩,受死吧。”
袥柳提起劍微笑說道:“境界的鴻溝確實難以跨越,但也分對誰,像你們陰屍宗的雖有著築基期的實力,但力量基本上在你們煉製的殭屍身上,至於你自己本身,可能連煉氣九層都比不上。”
自從見到袥柳。“單輝宗”就一直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但現在這種情況容不得他退縮,而且再加上現在是邪月子時,天時地利都在自己這邊,沒道理怕他,大聲說道:“那又如何,先拿下我的寶貝們再說吧,給我上。”
四隻殭屍扭動著身軀,快速的衝向袥柳,每一隻都具有築基後期的實力,所散發的威壓使在袥柳身後的韓林都感到一陣窒息感,韓林擔憂的看著袥柳,袥柳只有築基中期如何對付四隻築基後期的殭屍?韓林看向天空,發現天上的天劍宗弟子只是靜靜的看著,沒有一個人想要出手的樣子,好像從一開始袥柳就勝券一般。
眼看四隻殭屍距離袥柳越來越近,袥柳卻一動不動,只是自顧自的說著:“我師傅一直在教導我們,與敵人戰鬥要靈活多變,不能一味地蠻幹,我承認我不是這四隻殭屍的對手,但我剛剛也說了你連煉氣九層都不如,所以……”
“單輝宗”:“什麼?”
四隻殭屍來到袥柳面前的那一刻,袥柳動了,一道道殘影穿梭在殭屍之間,越過殭屍直奔“單輝宗”而來,“單輝宗”臉色劇變,只是一瞬間袥柳就消失在原地,剛想動作自己的後心被一柄長劍刺穿,“單輝宗”口吐鮮血回頭看去,正是袥柳手握長劍,微笑的看著自己。“單輝宗”感覺自己渾身發涼,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戴-宗-神-形-步?袥…你是?”
“單輝宗”還沒有說完,袥柳拔劍而出,“單輝宗”應聲倒地。
隨著“單輝宗”的倒下,四隻殭屍像失去控制一般也全部栽倒在地,一動不動,韓林見狀眼都看傻了,就是一瞬間的事,築基後期的“單輝宗”在袥柳面前根本就沒有一戰之力,直接被一劍穿心,韓林呆呆地看著袥柳,他猛然想起眼前的袥柳和輾辰都是來自同一個宗門,呢喃道:“天劍宗地人都這麼強的嗎?”
天空上的天劍宗弟子,一道金光出現在眾弟子面前,正是祝震融的大弟子金丹初期的塵心,塵心環顧石城縣高聲說道:
“眾弟子聽令,捉拿魔道弟子,誅滅邪靈!”
“是!!!”
隨著塵心的一聲令下,無數道劍光向石城縣落去,像流星一般,眾多邪靈在劍光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城主府,一眾陰屍宗弟子原地待命,看到天空中無數道劍雨,有幾名弟子想拼死反抗,結果數十道劍光直接將反抗的陰屍宗弟子斬成了無數段,剩下的人被嚇得不行,直接跪在原地,舉手投降。
城牆上的袥柳,剛想進城和師兄弟們一起誅殺邪靈,但突然感應到什麼,回頭看去,原本倒在地上的“單輝宗”屍體不見了,僅僅只有地上的血液證明他存在過。
袥柳低語道:“老狐狸,被他給跑了。”
袥柳身旁一道金光出現,正是大師兄顧平之,顧平之看著地上的血液說道:“回去準備挨師父的處罰吧,竟然這麼輕易就讓他跑了。”
袥柳一聽,立馬沒了剛剛風輕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