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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御郡王有心避讓,帶著家眷遠赴北地。這般叫康德帝稍稍放鬆了嫉恨。可自從年前鎮北軍索要軍備糧草一事,鬧得朝廷顏面盡失。康德帝與御郡王府隔閡漸深。
他本就性情多疑,兼之此次隔閡。以及多年來御郡王鎮守北地威望深重,百姓愛戴,朝廷的忌諱已經從隱晦走向了明示。
從年初起,康德帝便幾次三番的要求御郡王攜家眷入京述職,並提議讓他將家眷盡數留在京中給朝廷照料。不過這都被御郡王一一拒了。
“此事不必知會世子,你且傳信回去,我稍後便回。()”
御郡王來不及用午膳,一批快馬趕回白帝城。
與此同時,在白帝城百里之外的劉家村。剛斬殺襲擊村子的馬匪一百四四五人,俘獲馬匪頭目三人的周長卿抹掉臉上鮮紅的血跡,下令將士們護送村民回城。
少將軍。╳()_[(()”親兵騎馬飛馳而至,翻身下馬。
他單膝跪地道:“果然不出少將軍所料。這幫人襲擊村子是假,就是衝著喻家的馬場來的。楊校尉在西北十里地外守株待兔,果然與那幫馬匪碰了個正著。不費吹灰之力,當場俘獲了兩百二十三人。”
“意外之喜,抓到了一條大魚。”
“哦?”周長卿嗓音冰涼,猶如這北地濺起的寒風。
“這次襲擊吳家村的馬匪不同於以往,行動倉促且十分冒進。且所到之處,百來馬匪捨命相護一少年。楊校尉見狀嚴刑拷打,此人乃東胡三王子第三子。”
“不錯!”周長卿眼睛一亮,笑起來,“回去記楊瀟一功。”
修長的手指牽著馬韁繩,馬匹原地轉了一圈。正準備策馬回營,扭頭見親兵還跪在地上,欲言又止。
“還有何事?”
“潰散的馬匪在半道撞上來馬場視察的喻家馬車。”親兵低下頭,不敢抬頭看周長卿的臉色,“為活命,擄走了世子妃。”
風呼嘯而過,狂野死寂。
下一秒,馬上之人狠狠一夾馬腹。
馬兒吃痛,揚蹄昂首嘶鳴,周長卿低聲罵了一句髒話,俯身扯過一把插在土裡的紅纓長槍,一人一馬如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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