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眼中如有冷芒流轉,銳利得叫人不敢直視。
舒梵嚇了一跳:“陛下……”
看清是她,皇帝略怔了一下,手裡的力道鬆了,聲音也柔緩下來:“怎麼是你?”
舒梵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遲疑的片刻,卻見他已經重新闔上眼簾。
四周再次陷入沉寂,不知是哪裡起了風,半撩起的竹簾復又落下,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將之託起又鬆開。
那竹簾間透出的昏寐陰影仍在磚石地上輕輕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