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組織發生了兩件不大不小的事。
波斯貓酒的代號改為御鹿酒。
組織裡多了一個心理醫生。
知道這個訊息後,某些人沉默了。
講真,組織裡的人第一次知道,原來代號還能改。
果然,關係戶就是不一樣。
還有,那個心理醫生,據說還是個異能者,屬實大材小用了。
組織成員:我們配享這樣的福嗎?
前幾天還沒人去心理醫生那,但有了第一口吃肉的人,接下來幾天竟然陸陸續續都有人去。
去過的人都說好。
一時間,感覺組織裡都多了些新氣象。
晚上的時候,望月憐人照常來到基地,大部分時候琴酒都不在,由諸伏景光陪著。
琴酒的訓練計劃很成功,作為學生的望月憐人也很爭氣,現在已經不需要琴酒每晚給望月憐人特訓了。
時間就在望月憐人打遊戲,玩積木,訓練射擊中過去了,期間望月憐人跟著諸伏景光和琴酒各出了一次任務。
望月憐人的新奇感斷崖式下跌,對出任務的積極性都消磨的差不多了。
最後,望月憐人哪個組也沒去,他去了實驗室。
還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那種。
無所事事好幾天後,望月憐人帶著諸伏景光去玩滑板了。
看著面前的滑板和興致勃勃的望月憐人,諸伏景光再一次體會到了心累的感覺。
諸伏景光無聲嘆了口氣,“我也不會玩玩滑板啊。”
“沒關係,我可以教你。”
說著,望月憐人就拉著諸伏景光的手去訓練場了。
基地裡其實有好幾個訓練場,像是之前琴酒訓練望月憐人的時候就是小型的訓練場。
現在他們玩滑板的地方是擺放著各種障礙物的訓練場。
按照望月憐人的話來講,平地玩滑板就像是穿鞋子在光滑的地板上溜。
要玩就玩刺激的。
作為組織的狙擊手體力當然不差,身體平衡感和協調性也很優秀。
望月憐人粗粗講了幾個點,諸伏景光試玩了一下就差不多達到初級水平了。
諸伏景光以為望月憐人只是一時興起,沒想到連續一星期他們都在基地玩滑板。
為此,組織甚至都不給他安排任務了,也沒人不長眼得調動他這個狙擊手。
託望月憐人的福,諸伏景光體驗到了特權的快樂。
諸伏景光進展迅速。
兩人已經玩起了一邊花式滑板一邊打槍戰的花活。
當然子彈都是顏料彈,沒太大的殺傷力。
興許是兩個人的形式玩膩了,望月憐人想要開啟多人混戰。
在諸伏景光開啟地震模式的瞳孔中邀請了琴酒。
所幸琴酒還是正常的,沒有被特權階級的力量腐蝕。
丟給望月憐人一個冷漠的眼神,勞模大哥就去做任務了,小弟伏特加緊跟其後。
望月憐人十分失望,琴酒的頭髮真的很漂亮,他早就想找機會給它染個色了。
然後望月憐人就打電話叫來了波本。
附帶一個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是不要臉貼上來的。
“遊戲當然是一群人玩才有意思。”
諸伏景光是boss欽定的陪玩,降谷零在組織裡的人設就是野心勃勃,以此接近最靠近boss的人倒也不奇怪。
至於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一樣,都是組織裡的狙擊手,高冷,謹慎。
望月憐人不在乎他們的目的,只要他玩的高興就行。
幾個人分到了不同顏色的子彈,沒有分組,規定時間內,誰的子彈打中人的次數最多,誰就是勝利者。
規則不難,難得是要在滑板上進行,還要在各種障礙中穿梭。比較熟練的諸伏景光和望月憐人在一開始搶佔先機,但降谷零和赤井秀一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追了上來。
寬大的訓練場充斥著槍響和滑輪滾動的聲音。
威士忌三人也沒刻意讓著望月憐人,該怎麼打就怎麼打。
只不過赤井秀一和降谷零的子彈顏色比起其他人,在對方的身上更多。兩人在當初還沒拿到代號的時候看對方就不怎麼順眼,倒也不奇怪。
一個小時為限,很快就結束了。
勝利者是赤井秀一。
降谷零略輸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