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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視者

三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吃著小甜點,只有望月憐人是真心享受。

好歹是和比較瞭解boss的人待在一起,出於情報人員的操守,降谷零實在是心癢。

“boss把港口黑手黨的情報全都給你了嗎?連巡查隊的時間表都有。”首先試探boss是否一直關注任務進行情況,畢竟對港口黑手黨與天神教可能有關係不是一開始就發現的。就算一開始就告知了港口黑手黨的情報也不會詳細到巡邏時間排表。

“不哦,我有自己的情報源。”玩遊戲知道的。

“直接問boss的話會更輕鬆吧。”很好,boss沒有全程關注。

“波本很羨慕嗎?”

“當然,畢竟情報人員可是一項非常辛苦的工作啊,可以輕輕鬆鬆的拿到情報,總比風裡來雨裡去要好。”

“那你可以問我,然後我再去問boss。”

降谷零不由挑眉,“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過這樣的話你可能就要下崗了。”

“那算了,我還是很珍惜我這份工作的。”

諸伏景光在旁邊打輔助,“對長輩也要叫boss嗎?”能摸清楚兩人的關係也是好的。

“嗯?”望月憐人一時間沒懂諸伏景光的意思。

他嚥下嘴裡的奶油,面露疑惑,“不是,誰造謠boss是我長輩了。”

不,大多數謠言其實是金主和情人。

“因為態度吧,像是長輩照顧小輩一樣。”

望月憐人有點被噎住了,“很像嗎?”

“不像嗎?”

“他性格是有點婆媽……但也不至於像是長輩吧。硬要說的話,是朋友關係。”

boss的性格婆媽……而且朋友的話,難不成是忘年交。

不對不對,也有可能說的是假話。

這也太離譜了,boss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都要破滅了。

望月憐人的表現給了他們一種好像問什麼就答什麼的感覺。

蛋糕很小,望月憐人將最後一口吃完,又拿了一個華夫餅咬在嘴裡,含糊開口:“蘇格蘭,你後面的櫃子裡有三個遊戲手柄,拿出來,我們玩遊戲。”

將華夫餅吞下,望月憐人興致勃勃得開啟大屏的電視機,“我特意找了三個人都能玩得遊戲,這幾天呆在別墅裡都沒人陪我打遊戲。”

諸伏景光遞給降谷零手柄,問:“前田先生呢,他沒有跟你一起來嗎?”

望月憐人又摸了一塊華夫餅,搖搖頭,“沒有,我有事讓他去做了。”

“無聊的話,為什麼不出去玩。”降谷零說。

“我說過很多遍,我不喜歡太陽。”

“現在下雨天,灰濛濛的,沒有太陽。”

“太陽只是被遮住了,不代表它不存在。”

望月憐人將一邊的華夫餅連同盤子一起放到降谷零面前,“波本,你可以吃吃華夫餅,或者喝口飲料。”

知道被嫌棄的降谷零聳聳肩,“好吧。”

諸伏景光:“那你這幾天的飯是怎麼解決的。”

“當然是有專門的人給我送餐啊。”

“boss安排的?”

“是。”

“點外賣也可以吧。”

“他說不健康。”

“之前也是boss陪你打遊戲吧。”

“對,他遊戲打的挺好。”

“……確定只是朋友關係?”

望月憐人歪了歪頭,“不然呢?”

又仔細思考一下,想起這個世界的人對關係的定義好像要更復雜一點,猶豫道:“可以親親抱抱一起睡覺。”

諸伏景光咬了咬舌尖,“不,這已經不是朋友關係了。”

“不是嗎?你們想要的話也可以這麼做,當然,僅限於我開心的時候。”

此話一出,連降谷零都藏不住臉上的驚訝了,“等等,誰教你可以這麼做的。”

望月憐人被問的有些煩,而且他想打遊戲了。

“我不覺得這是什麼特別不得了的事情,你們想的太複雜了。”

他伸手把諸伏景光的芒果汁拿了過來,“蘇格蘭,喝果汁。”

諸伏景光看著旁邊明顯還不滿二十歲的望月憐人,感覺一陣目眩神迷,再怎麼說,這也是未成年啊!

諸伏景光還想問,但在望月憐人灼灼的目光中還是拿起了杯子,把自己的嘴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