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去腦海裡對boss是不是沒事做的大逆不道的想法。
宮野志保雖然年紀不大,但該見識的,不該見識的,都見識過了,她蹙了蹙眉:“他連你穿什麼都要管嗎?”
望月憐人想起了老媽子一樣的烏丸蓮輝,“不是啊,我吃什麼他也管啊,反正我日常生活一切東西都是經由他手的。”
boss的控制慾這麼強嗎?
宮野志保張了張嘴,餘光瞥到盯著這邊的蘇格蘭,轉瞬換了一個話題,“我們去看看絲巾吧,我想給姐姐買一條絲巾。”
望月憐人放下手裡的黃色星星包,“那我們去看看吧。”
望月憐人想要和一個人交好是很容易的,引出話題的時候不顯刻意還剛好是你感興趣的點,偶爾丟擲幾個有趣的笑話,不動聲色就引導著人聊了一堆還意猶未盡,絕對不會有冷場的時間。
逛到後面,就連宮野明美都徹底放開了。
兩姐妹和望月憐人在前面開開心心逛街,看上什麼喜歡的東西就買下來,三個人說說笑笑玩的不亦樂乎。
諸伏景光提著越來越多的袋子,思考著掛幾個在脖子上的可能性。
啊……
逛街好可怕。
望月憐人說是要買衣服,其實也只買了一條墨藍色的圍巾。
最後他們一起去取了望月憐人定製的飾品。其實就是一塊表,但圖紙是望月憐人親手畫的。
前田已經開到外面等他們了,準確的說是在等望月憐人,宮野明美和宮野志保由諸伏景光負責開車送回去。
望月憐人拉了拉毛衣的領子,躲避冬日的冷風,蓬鬆的黑髮被風吹得凌亂,毛毛躁躁的,看上去年紀更小了。
在前田的面前,望月憐人拿過諸伏景光手裡其中一個小袋子遞給宮野明美,“這條項鍊是給明美的見面禮。”
一天之內收到這麼多禮物,還和妹妹逛了這麼久的街,宮野明美柔和的笑著,“謝謝。”
望月憐人看著宮野明美和宮野志保上車,車輛流入車海,消失在地平線。
抖擻的冷意又向他襲來,望月憐人哈了哈氣,白色的霧消散在空氣裡。
“我們回去吧,前田。”
另一邊,宮野志保琢磨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疑心想太多,她湊到宮野明美耳邊:“姐姐,我看一看御鹿酒遞給你的那個袋子。”
因為袋子比較小不佔地方,宮野明美就放在旁邊,聞言也沒有問,直接開啟袋子,只有一個黑色禮品盒。
宮野志保淡定的開啟盒子,蓋子對著後視鏡,前面的人看不見盒子裡到底有什麼。
一條漂亮的鑽石項鍊,還有一張紙條。
宮野明美眼神閃了閃,用正常聲音讚美道:“這條項鍊真好看。”
宮野志保藉著寬大的衣袖將紙條藏進袖子裡,嘴裡還不忘回道:“確實還行,御鹿酒的審美還沒掉到底。”
也不知道望月憐人怎麼說的,等宮野志保和宮野明美回到基地,宮野明美就收到了上級的訊息,說從現在開始她就是宮野志保的生活助理。
宮野志保原本以為這樣就會少很多自由,結果沒想到boss竟然允許宮野明美隨意出入,在宮野志保不需要她的時間也可以在外界活動。
御鹿酒是妲己吧。
還是說boss其實是商紂王。
兩人恍恍惚惚回到了住所,宮野明美被安排在宮野志保的隔壁,基本的東西都有,她也就先住下了。
兩人互道晚安。
宮野志保關上房門,檢查了幾遍房間才拿出紙條。
上面寫著一張藥方,但劑量不明。下面點明瞭想要的效果,還說上面寫的藥有一些是猜測需要她自己試驗。
宮野志保看了幾遍,確定自己一個字也沒漏的背下來後,就將紙條撕的粉碎扔進馬桶裡沖掉。
回到床上關上燈,黑暗裡宮野志保的神色不明。
御鹿酒到底想要做什麼,為什麼要她偷偷做這種藥。
宮野志保閉上眼睛:‘算了,先不管了,之後再想辦法問他。’
結果沒想到,宮野志保一連好幾天都沒看見望月憐人。
被唸叨的望月憐人正在給石膏娃娃上色。
灰白的石膏娃娃眉眼間與某個boss有著相像之處。過不了多久就是烏丸蓮輝的生日,圍巾、定製的首飾還有這個石膏娃娃都是禮物。
望月憐人之所以記得宮野明美的生日,是因為宮野明美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