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不在乎他們的謹慎,對新技術保持懷疑和警惕,是一個好習慣。
等他們嘗試過就知道了。
就算是他,新發明不經過千百次的嘗試,他也不會給祁山用。
不是不相信自己,是萬分之一的可能都不敢賭。
最終是老人堅持自己躺進去,為了讓家屬安心,系統沒有完全關閉艙門,能讓家屬看見老人的神態。
從躺進去後眉頭緊鎖,到逐漸舒展開的神情,不時或驚奇或微笑的嘴角。
看到老人如此豐富的表情,兩個大人放心不少,小胖子的爸爸和系統聊起關於全息艙的保養和使用。
祁山吃著點心,小胖子的媽媽似乎擔心他無聊,溫柔的挑起話題,時不時將點心盤調整位置,保證祁山每一次伸手都能拿到。
本來只是擔心客人無聊,但聊起來後,媽媽發現,祁山的知識面格外的廣泛,尤其是對藝術領域,看待事物有一種新奇的視角。
祁山才知道小胖子的媽媽是一位美術老師,並且不是初高中那種,可有可無,還經常被占課的老師,而大學專門指導美術教育,從國內的水墨畫鑑賞,到國外的印象主義,簡直信手拈來,俗稱藝術家。
而蟲族雖然在藝術方面幾乎為零,但祁山接觸過不少其他種族的藝術特點,對鑑賞和理解方面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半小時後,老人從全息艙中悠悠轉醒。
小胖子的爸爸迎上去:“爸,感覺怎麼樣?”
老人露出了興奮的表情:“太棒了!我感覺自己回到了年輕時候,能站起來,手也不抖了。”
小胖子的爸爸鬆了口氣:“爸,你:()蟲族之家養小廢物是雄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