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山的笑容誠懇道:“謝謝村長爺爺,這些日子多虧了有爺爺在,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村長的笑容更燦爛了。
身後的族老坐不住了,雖說名義上村長是全村之長,實際在這個村子裡,族老的話語權比村長更大。
“小山啊,你是咱們村長大的孩子,放心,有什麼事儘管說,你村長爺爺辦不了的,我們幾個還在呢。”
“是啊是啊。”
“大爺爺,二爺爺,三爺爺,你們都在呢,那我就放心了,”祁山安心的笑道。
“是我家苟子,她今年都快九歲了,眼瞅著快長大,學沒上幾天,字也沒認幾個。”
祁山充分表達了作為家長,對孩子文盲的擔憂。
“嗯……”大爺爺抽了口旱菸,“小山啊,爺爺知道你的意思,只是狗子這孩子脾性大,跟她媽一個樣,老師都拿她沒辦法。”
“是啊,村子裡出錢讓她去讀書,沒讀幾天就跑回來了,我看她就不是個讀書的料。”
“好在是個女娃,長大不識字,嫁了就得了,只是她那個爹,唉……愁哦。”
祁山心裡的火燒起來了,苟子為什麼只讀幾天就跑回來了,還不是因為其他孩子胡說八道,老師也跟著亂搭腔,加上沒帶米,中午只能餓著看別人吃。
這樣的情況下,她怎麼可能待的下去。
怒火愈燒愈烈,表情上是雲淡風輕,暗自告訴自己不要和他們計較,他們村裡的老一輩都這樣。
沒什麼惡意,也沒什麼好話就是了。
“唉,你們說的對,我舅舅,苟子她爹,不會照顧孩子,苟子還小,還有未來,我想帶她出去見見世面。”祁山道。
“見見世面?”大爺爺旱菸都不抽了,“你要帶她進城?你都瞎……你都看不見了,怎麼帶她進城。”
“怎麼突然想著進城?你們進城能做什麼?”
“是啊,好歹在村子裡有口飯吃。”
祁山不好意思道:“我身邊還有點錢,說來慚愧,是我朋友找到我,我才想起來苟子今年也大了,苟子是我們家唯一的孩子,再怎麼說我也得給孩子一個更好的可能。”
他說起朋友,村長才看向祁山身邊的朋友,五大三粗,一看就是個外國佬。
不是之前沒看到,是他們眼睛不敢亂瞟,祁山沒介紹,他們也不問。
“這位,就是你朋友?”
“是啊,我回老家後就和他們斷了聯絡,他現在才找到我。”
系統禮貌的和他們打招呼。
“您好。”
“你好你好。”
“外國人,中文真不錯誒。”
系統故意用蹩腳的中文道:“這裡是阿山的老家,我:()蟲族之家養小廢物是雄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