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蒙沒有獲救,在地震中被困了兩天,精神紊亂嚴重,最終被趕來的奧托救出來,但精神和蟲翅受到不可逆的影響。
不光是沒了進入軍校的可能,連正常生活都被影響。
奧托因為奧蒙的意外,本來就中度的精神紊亂進入重度,於第二年離奇死亡。
歷在尋找失蹤的崽的路上,偶遇星盜,為保護飛艇上的民眾,他獨自與其對決,很不幸,正好遇到了其他星域的包圍,本該防守這一片區的三軍,不知為何沒有出現,歷遭到大軍碾壓,連帶著身後的飛艇一起,沒能倖免。
艾弗裡受不了這個結果,三軍的失職,突然被星盜攔截的飛艇,他知道後面還有高層的手筆,帶領著一軍和願意追隨他的軍雌,組成了反叛軍。
說是反叛軍,在蟲族方勢力強大的情況下,他們只能狼狽的逃到別的星域。
趕走了反叛軍的蟲域,卻沒有恢復和平。
外來星域的入侵,內部的亂鬥,薔薇館大批雄蟲死亡。
看著另一個世界,熟悉的蟲的死去,祁山陷入了沉默。
奧蒙在政府的監視下叛逃,失去蹤跡。
上層爭權奪利,沒蟲在乎外來星域的入侵,蟲域一點點淪陷,直到他們著急時,已經來不及了。
蟲域只剩下幾個環繞著薔薇星的星球,佑普投擲了針對所有種族都有效的生化武器。
對蟲族也有效。
系統:“好狠,他準備讓所有入侵者一起死,只要有一個入侵者回到自己的星球,病毒就會傳播,他自己也沒準備活。”
祁山感覺自己的胸口被一塊大石頭壓著似的,難受得緊。
蟲神看著他們眨了眨眼:“別難過,所有生物毀滅了,這個世界的我也快死了。”
大家一起死,沒活著的,就不會難過了。
這個世界的蟲神傳來不滿的抱怨,被祁山身邊的蟲神摁下去。
閉嘴,別讓我家崽煩心。
佑普作為病毒的製造者,最先感染,卻也是堅持了最久的,最後,他留在自己的實驗室,等待著死亡降臨。
“佑普。”祁山低聲喚道。
佑普無神的雙眼動了動,看向祁山在的位置,嘴唇動了動,沒發出聲音:“誰?”
“佑普,你能聽見嗎?”祁山大聲道。
“你是誰?”
“我……”祁山發現自己說不出話,急得滿頭大汗。
這個世界的蟲神發出只有祁山能聽見的聲音,告訴他世界的屏障又開啟了,他們必須馬上離開,世界即將重啟,問祁山願不願意將自己的一部分記憶交給他。
幫助重啟後的世界活下來。
“只是記憶嗎?”
這個世界的蟲神確定,只要一部分記憶就夠了。
祁山看向自己世界的蟲神,蟲神有些不滿這個世界的自己,繞過他向祁山求助。
但他還是點頭道:“只是記憶的話沒關係,他可以複製一部分,投放到重啟後這個世界的相關蟲的腦海裡,能接受多少看他們自己。”
說完,他抱怨道:“狡猾的傢伙,我們只是路過還這麼麻煩。”
祁山:“我的記憶不能保證能幫助他們。”
蟲神伸出手指撫平他的眉心:“我們做能做的事,接下來交給命運吧。”
祁山點點頭,思索再三,將一份閹割過的記憶交給這個世界的蟲神,他交出去方那一刻,隱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身邊跳躍。
似乎很開心的貼貼。
蟲神露出嫌棄的表情,伸手屈指,彈。
啊,被彈出去了。
祁山雖然看不見,但他能猜到,剛才那股氣,估計是這個世界的蟲神,好像,要比身邊的蟲神,要更活潑一點。
蟲神一眼看出他在想什麼,解釋道:“就算是我,不同世界,不同時間的性格,也會有所不同。”
系統張開雙手,把祁山抱在懷裡,剛才的事讓他深深地感覺到,單純是抓住手已經不行了。
懷裡這個小壞蛋危險時,會把自己推出去,還是抱在懷裡安全點。
蟲神輕輕一推,兩蟲再次飄在空中,進入了隧道。
而蟲神回頭看了眼殘破不堪的世界,嘴角拉平,喃喃道:“狡猾的傢伙,記得把那孩子救下來。”
一股氣流朝他衝來。
蟲神冷笑一聲,主動騰空,手中出現一團柔和的白團,丟給那股氣:“給你吧,老老實實的接著,弱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