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止垂下頭思緒一滯,腦海里一片空白,半秒後才反應過來,目光落在她那雙他看不懂的眸子上,身體貼著那股溫熱,隨著她的擺動,他的燥熱一下子上升。
甘棠的雙眸閃閃,靈動的如同夜空中的星星,她輕輕撇頭,連著那一下下的睫毛煽動都帶著蠱惑。
裴青止看著她的眸光緊了些。
兩人相視,甘棠似乎是意識到他不願意一般,雙手在鬆開他脖頸的那一刻。
他向前兩步將甘棠壓在洗漱臺上,他咬著牙:「在這裡,還是出去。」
他沒有直接回答,那隻手已經落在她的腰間輕輕託上。
甘棠像是一個小妖精,她嘴角的笑意勾起,雙眸流轉閃閃,輕輕撇開頭看向一方。
剛剛勾著他脖子的雙手已然垂放,她撐在洗漱臺上,語色淡淡:「可是我現在不想了哎,怎麼辦。」
小樣。
不就拿捏一個男人嗎。
她會的狠。
尤其是裴青止這輪明面上的月,暗地裡的狼。
「哼哼。」裴青止似乎早有意料,他哼笑兩聲,有種說不出來的意味,卻愈發的將她壓在洗漱臺上。
甘棠還以為他真的不打算再繼續,誰知道他傾斜過來湊在她耳邊落下一句「這可由不得你」她就已經被他攔腰抱起。
她失重,害怕摔倒的她一下子勾住他的脖頸。
裴青止大步向前,甘棠被她扔在床上。
他這麼扔下去的那一剎那,她圍在身上浴巾聽話的散落,她白皙的軀體綻放在床。
燈光閃亮,甘棠的身子熱的發燙。
她想伸手蓋住,裴青止已然壓下,她剛撐起的身子被他推倒在床,他一手掌在她的腰間感受著她炙熱的體溫。
一隻手扣在她的臉側,朝著她的薄唇印下去。
裴青止沒有絲毫猶豫,覆蓋上的第一瞬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撬開她牙關與她共舞。
甘棠的身子愈發的滾燙,她悶哼出聲。
他卻一下子抬起頭,盯著她那雙迷離的眼睛,抓起她無處安放的手壓在他的襯衫扣上,他音色啞啞帶著絲□□惑:「幫我脫,嗯?」
…
天光大亮,甘棠已經乘坐飛機抵達上京,司機開著車朝著喻總所在的殯儀館開去。
與裴青止昨晚的運動歷歷在目。
她嘴角輕輕勾起心情愉悅。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甚至更猛。
不愧是他看上的男人。
甘棠撐著下巴,一隻手捏著手機算是不錯。
唯一不好的就是腰肢微微發酸。
她點進「湯臣一品戶主群。」
單手打字有些緩慢:「做了,家人們。」
宋裡離:「?做什麼。」
周詞:「蠢貨,當然是做/愛啊做什麼。」
宋裡離:「??」
陶困困:「??」
宋裡離:「這麼快的嗎。」
她有些不敢相信。
甘棠覺得還好,她和裴青止結婚也有兩個多月了,這個時候才做,她不應該覺得晚嗎。
奈何她單手打字太慢,周詞那邊已經率先回復。
周詞:「這還快,這不快了。」
接著,她又問:「幾次,猛不猛。」
沒有絲毫隱晦,甘棠握著手機的手倒是一愣,她嘴角揚起半抹笑意還是有些羞意:「三次,猛。」
深更半夜的時候她有感受到裴青止似乎是想來第四次,只不過她今早兒要趕飛機,她輕輕甩開他手呢喃了句。
他就乖乖的收回手睡覺沒有再放肆。
要不然昨晚是可以存在第四次,甚至更多。
陶困困:「嘖嘖嘖。」
陶困困:「恭喜你,終於睡到了。」
甘棠單手打字不方便,她挪了挪身子坐好,雙手的大指摁壓在螢幕上:「什麼叫終於睡到,早就睡到了好吧。」
這只不過是再來一次而已。
她翹起腿,退出群內發言的時候發現許久沒有聊過天的介面被彈到最上方。
萬惡的資本家:「到了嗎。」
他簡簡單單的只有一句問候。
往前看去,兩個人已經是這段時間第一次聊天。
「還沒。」她抬頭看去一眼窗外,車已經緩緩進入無人街道,前方的花圈白的晃眼:「馬上到。」
萬惡的資本家:「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