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人家像是封心鎖愛一般,把這些事情分的清清楚楚,他不在乎就是不在乎。
典型的都是走腎不走心了。
辦公室裡,她指間夾著一根女士香菸輕輕的渡進嘴裡,看來這些日子還真的是她想多了。
他不管,那她以後也沒必要躲著他。
盛意的大廳被圍的水洩不通,連帶著她的住址被人暴露照樣有記者守著。
這件事情鬧的越發的大,甘棠心裡就越發的舒服。
不管是檢察院那邊還是警局還是盛意,到現在沒有任何一個人發聲證明,網上的猜忌一條接著一條。
甘棠不知道去哪,溜著溜著朝著醫院出發,可能是在這種地方記者不敢放肆,她就想到這裡的庇護。
電梯人多,她沒走電梯。
這個時候她更想冷靜冷靜,微微閃著些許亮光的樓道里。她沉靜,一步一步的踩著樓道向上爬,突然,她都不知道該去哪。
甘棠坐在樓梯裡,今天太忙,她還沒來得及顧及「湯臣一品戶主群。」
她們都很擔心她,一直都在問候著。
宋裡離:「棠棠,沒什麼問題吧,我看了眼影片盛意大門前好多記者,這些人都是吃飽了沒事兒做吧。」
周詞:「也不知道是哪個碎嘴,買通上京最高檢察院也虧她想的出來。」
陶困困:「截圖jpg」
陶困困:「已經上鍵盤。」
甘棠開啟陶困困的那張截圖突然有些想笑。
「操ni的資本家,盛意一個月淨賺幾個億,建議把盛意充公,給我們每人一個億,爭取做到全國財富統一,這樣才能避免資本家。」
陶困困回覆:「這位白日夢想家你腦子沒什麼問題吧,我看把錢先拿給你去看看腦科還差不多。」
「資本家的力量,我就說當年怎麼才判三年,原來都是有錢在後面推動,說是什麼人人平等到這種地步不都是資本至上?」
陶困困回覆:「啊對對對,你比最高檢察院的法官都還牛唄,你這麼牛當年你怎麼沒去當法官啊。」
甘棠看著她的回覆差點沒笑出聲,她引用回覆:「你不用去管他們,免得還跟自己過不去。」
她有一個微博,剛剛上去看私信裡已經是999+的罵名,一眼望去全是髒話,她沒搭理,只當做沒看見。
陶困困:「我真的來氣啊這些白日夢想家,張嘴閉嘴還說什麼一人一億實現全國財富統一,說白了就是好吃懶做等著天上撒錢。」
周詞:「6」
宋裡離:「網上風向有點變,本來還是因為精神病的事情,現在轉著都說是被收買才被判三年。」
宋裡離:「當年何旭海的病例我看過,算是輕傷按照我國法律,被判了三年是可以的,這些人覺得有資本在操作不是不懂法就是不懂輕傷標準吧。」
甘棠:「沒關係,等等官方訊息就行。」
這幾天一直有點陰雨連綿,她坐在樓梯間本就陰涼,她打了一個噴嚏,眉頭輕輕一擰。
下一秒,她肩頭披上一件單薄的外套。
甘棠一愣,轉過身目光落在居高臨下的裴青止身上,他單手插在白大褂的兜裡。
一隻手剛剛收回,語聲淡淡:「披著,別感冒。」
甘棠眉心輕蹙,她站起身跟他相視:「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樓道一般嫌少有人走,她進來的時候也沒多少人看見,他怎麼會知道她在這裡。
裴青止的另一隻手已經插進大褂裡:「聽說的。」
甘棠感受到一陣暖意,輕輕側過頭看了一眼肩頭的外套,一手已經拉在外套的一側,她面色平淡著扯下遞向他:「不用,謝謝裴醫生。」
整張臉帶著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描述著生疏二字。
裴青止臉色一變,雙手插兜遲遲未接,眉心輕輕擰盯著她的眼睛有些看不透。
兩人一高一低的僵持著。
甘棠的手伸的有些酸澀,她已然有些不耐煩,臉色看著不太好,她沒管他接不接很快塞在他懷裡,側過身大步向樓上跑去。
外套落地傳出「啪」的一聲。
裴青止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連帶著眉心愈發緊蹙,抬眼間甘棠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樓道里。
他看向被她丟棄的那件外套,彎下腰撿起輕輕的拍了拍沾染在上面的灰。
「裴青止,你不會還不知道網上的事情吧。」齊聞站在兩人的視覺盲區樓梯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