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面前暴露身體,那麼隱私的地方更是不行。
喻沐楊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都偏向保守,他也按圖索驥、平庸又安穩地長大。
套用一個時髦的說法,喻沐楊是那種名副其實的「禁慾系」。
不一樣的是,別人的「禁慾系」實際上也是慾望的側寫,越是禁斷,就越讓人想要破壞與征服。
喻沐楊的「禁慾」體現在,他並不是能輕易讓人產生慾望的人,當然他自己的慾望也十分稀薄。
蕭席是他窄小的、一眼就能望到盡頭的世界裡,唯一的例外。
飛速回到家,反鎖了門,拉緊所有的窗簾,屋裡漆黑一片。
他只開了床頭的一盞小燈,脫掉衣服,針織背心下的襯衣翻了起來,衣角凌亂,打著一點都不體面的褶子。
洗好澡後,他把客廳的全身鏡搬進房裡,就著小燈昏暗的光芒,用從路邊藥店胡亂抓來的消炎藥膏處理自己後面的傷口。
撕裂的傷口帶來鑽心的疼,喻沐楊回想起昨晚,蕭席怎麼讓他受傷,又怎麼在轉念間讓他忘記了疼痛。這麼想著,喻沐楊又b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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