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他可以不負責任, 憑什麼他可以什麼都不記得?
不記得的話,幹嘛要吻他,誇他戴耳釘的樣子很好看?
蕭席一點也不明白, 他隨口的一句表揚會在喻沐楊的世界裡掀起怎樣的波瀾,更別提他的親吻。
那是喻沐楊嘗到的最甜美最柔軟的東西,他前所未有的,頭暈目眩的, 想要好好珍藏的觸感記憶。
可是, 蕭席什麼都不記得。
想到這裡,喻沐楊又開始覺得憋屈。可不能否認的是, 他也會慶幸蕭席什麼都不記得, 這樣就沒有尷尬與介懷。
他不用向蕭席解釋自己為什麼要主動親他, 蕭席也不用跟他解釋他又為什麼要親自己。
能為什麼呢?還能是因為喜歡嗎?
喻沐楊哼了一聲,將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放下來, 另一隻手借力推了一把蕭席的後腰, 直接把他扔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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