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一聽,知道柳柳出事了,飛身一閃落到柳柳的身邊,飛快的伸出白玉似的手搭上柳柳的手臂,只一瞬間臉色便陰沉下來,閃過狂怒,黑色的瞳孔如千年的冰潭般嗜殺。
柳柳一感受到南宮月身上傳來的男性氣息,只覺得周身的細胞都活躍起來,恨不得緊緊的抓住他,扯掉他和自已身上的束縛,用著僅有一絲理智,沉穩的開口:“我中了什麼?”
“媚藥,還下得過量,娘娘能撐到現在已屬不易。”
南宮月陰森森的開口,是誰竟然敢做出這種事,心下忽的明白,看來皇后娘娘並沒有派人叫自已過來,可叫自已的那個小丫頭就是娘娘身邊的啊,看來那丫頭被收買了,眼下也管不得那婢子的事了,而且該如何救娘娘。
這麼足的量根本無藥可救,只能男女苟合,雖然他很願意做這種事,可柳柳是天鳳的皇后,那個歹人的目的不就是讓娘娘淫/亂後宮,連後被皇上處死嗎?
“啊,”柳柳臉色變了一下,有些蒼白,揮手示意南宮月:“你快點走,立刻。”
翠兒和彩霞她們幾個小丫頭看到娘娘遭受這種罪早嚇哭了,跪了一地,一起央求南宮月:“南宮大人,你快救救娘娘吧。”
南宮月有那麼一瞬間心動了,可是僅有的理智拉扯著他,他不能做這種對不起皇上,對不起柳兒的事,眼瞳幽深,疾如閃電般的出了未央宮。
柳柳周身的熱度已燒得她意志迷亂,呼吸粗重,急促的命令翠兒。
“立刻把我扶進寢宮,封閉上宮門,誰也不讓進。”
“娘娘,”翠兒哭得撕列嘩啦的,知道娘娘想用內功逼藥,可是如果這辦法行得通,南宮大人一定會用內力幫她的,顯然這辦法沒有用。
可是總用試一試,伸出手和彩霞飛快的扶著皇后娘娘走進寢宮,把娘娘安置在大床榻上,兩個小丫頭遵從娘娘的意思關好寢宮的大門,柳柳一揚手從裡面加了一道內柵。
此時她已經意亂情迷起來,滿腦子都是男人的臉,鳳邪的,鳳冽的,南宮月的,戰雲的,還有花無幽的臉,不時的交錯著,心裡有一種強勁的迫感。
很快有東西從鼻腔裡噴了出來,她伸手一摸,流血了,雙手一凝飛快的運力,強自抵壓體內的淫/力。
可是一波一波的毀天滅地的感覺湧上來,給她帶來陣陣痛苦,而且她的意識有些飄渺,難道內力抵抗不了這股淫/氣,她竟然死在慾求不滿之下了。
寢宮門前,翠兒和彩霞聽著殿內娘娘不時傳出的痛苦的低吟,心急如焚,來回的在門前踱步,兩個人傷心的哭了起來。
忽然一陣狂風飆來,只見一道明黃的身影如鬼魅般的閃到寢宮門前,面孔冰寒,聲音陰驁的怒吼:“哭什麼,娘娘呢?”
翠兒抬頭,竟然是皇上,一臉盛怒的皇上狠盯著她們兩個宮女,翠兒驚慌失措的指著寢宮:“娘娘在裡面呢?誰也不讓進,奴婢進不去。”
鳳邪伸手用力推了一下,那門紋絲不動,因為心急寢宮之內柳柳的情況,再也顧不得其他了,飛快的一揚手,內力擊飛了那扇門菲。
遠遠望見床榻上倦縮著的人已經毫無反影,聽南宮月說這媚藥因為下得重了,如果強行用內力去衝,只怕會經脈倒流而死,柳兒不會?
鳳邪頻臨瘋狂的閃身入內,冷冷的命令身後的兩個宮女。
“去外面守著,不準任何人進來。”
“是,皇上,”翠兒和彩霞雖然不經歷過男女之事,可還是瞭解這媚藥是啥回事,想來皇上要幫娘解藥,看來娘娘有救了,兩個人飛快的退出去。
鳳邪一步步走近床榻,望著那抹嬌小的倦縮成一團的身子,飛快的一伸手撈進懷裡。
兩個人氣息都有些急促。
夜冷魅無邊,在暗夜的一角,有人瘋狂的揮打著玉蕭,一道道勁風翻卷過,滿天的枝葉飛舞,殘枝斷葉遍地都是。
而他就像暗夜中孤寂的狼一樣痛苦著,咆哮著,是誰下了藥,他一定要十倍千倍的還給她,如果不是那藥,娘娘怎麼會讓皇上碰她呢,而他也不會這樣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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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自已,為什麼要想那麼多呢,既然心痛,為什麼不幫她解藥,解了藥,她就是他的人了。
那怕到時候兩個人一起死,也好過現在瘋狂的疼痛,腦海裡不時的浮現出大床榻上兩個人的顛龍倒鳳,他的心便被生生的撕裂開了,無數的鮮血滴落在心裡。
可是他只想著她好好的,如果自已真的那麼做了,那麼她和她的家族必死無疑,難